在巴克峰待时间不长,大概个星期。离开山那天,奥黛丽叫不要走。那次谈话内容不记得,但记得写过关于这件事日记。回到剑桥后第晚,坐在石桥上,凝视着国王学院教堂,写下那则日记。记得那条平静河流,记得秋日落叶在波光粼粼河面上缓缓漂流。记得钢笔在纸上沙沙写字声音,准确详细地记下姐姐说过话,有整整八页篇幅。但对她说那番话记忆消失,似乎是为忘却才写下来。
奥黛丽让留下来。她说,肖恩太强大,太有说服力,她无法单独面对他。告诉她,她并不孤单,她还有母亲。奥黛丽说不明白,毕竟从没有人相信过们。如果向爸爸求助,他肯定会说们撒谎。告诉她父母和以前不样,们应该相信他们。然后登上飞机,飞到五千英里之外。
如果为在如此安全距离——在宏伟图书馆和古老教堂环绕下——记录下姐姐恐惧而感到内疚,只有个迹象可以表明这点。那晚,在日记最后行,写道:今晚剑桥不如以前美丽。
德鲁已被个中东研究硕士项目录取,和起来到剑桥。把与奥黛丽谈话告诉他。他是向其透露家庭信息第个男朋友——真透露真相,而不仅仅是有趣轶事。当然那是过去事,说。家人如今不同。但是你该知道那些事。所以你可以好好盯着,以防做出什疯狂举动。
第个学期在连串晚餐、深夜派对以及不时在图书馆熬夜看书中度过。为获得博士学位,必须进行项原创性学术研究。换句话说,阅读五年历史,现在该轮到来书写历史。
但是写什呢?在为撰写硕士论文而阅读时,惊讶地发现,十九世纪伟大哲学家们身上有摩门教神学影子。向导师大卫·朗西曼提出这点。“那就是你研究项目,”他说,“你可以做前人没研究过东西:你不仅可以把摩门教视为场宗教运动,也可以将它作为场学术运动来研究。”
开始重读约瑟夫·史密斯和杨百翰信件。小时候读这些信时,怀着崇拜之情;现在用不同眼光重读它们,不是用批评家眼光,也不是用信徒眼光。将夫多妻制作为项社会政策,而不是种教条来解读。将它与其自身目标,以及同时期其他运动和理论进行比较。这感觉就像种激进行为。
在剑桥朋友已经成为家人,与他们在起让有种归属感,这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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