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有那扇窗子没有再被封死。他从外面仔细察看大楼,想找个豁口钻进去,但是没有找到。
当他想起“停止宗教信仰”期间居民们为修道院供应东西时走地道时,他都几乎感到绝望。兵营或修道院那些地道完全是时代产物。城市里至少有六条已为全城人所知。其他地道在岁月流逝中也随着各自传说渐渐被发现。个当过掘墓人麻疯病人把卡耶塔诺想找地道告诉他:条废弃地道,从邻居后院通入修道院。那个后院上世纪曾是道批修女们墓地。地道出口就在牢房楼底下,对着堵似乎不可翻越粗糙高墙。但是卡耶塔诺经过多次尝试后终于翻过去,因为他相信,依靠祈祷力量,什事情都能办到。
黎明前,牢房楼寂静得像潭死水。他确信,女看守睡在外面,他只防备马丁娜·拉博德就行,因为她正虚掩着房门打鼾。直到这时,紧张冒险直使他提心吊胆。但是当他来到小女孩房门口、看见开着铁锁挂在铁环上时,他心房简相要跳出来。他用手指尖推推门,合叶吱嘎响时,他几乎要晕死过去。他看见西埃尔瓦·玛丽亚还在圣体旁卧室小灯下睡觉。她突然睁开眼睛,由于他穿着麻疯病人护士麻布长衫,她地天才认出他来。他把流血手指伸给她看。“是翻墙进来。”他悄悄地对她说。西埃尔瓦·玛丽亚并不吃惊。
“为什?”她说。
“来看你呀。”他说。
他双手发抖,声音嘶哑,慌乱不安,不知道再说什。“滚!”她吼道。
由于害怕嗓子说不出话,他便摇摇头表示不同意。“滚!”她重复声,“不然要喊。”他离她特别近,能感觉到她那少女气息。
“就是杀也不走。”他说。突然,他感到另方面恐怖,便用坚定声音说:“所以,如果你叫喊,那你就叫喊吧。”
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卡耶塔诺坐在床上,细细地对她讲述他受处罚,但是没有把受处罚原因告诉她。她知道比他能够告诉情况还清楚。她毫不怀疑地看看他,问他为什把眼上眼罩摘。
“不需要。”他说,情绪振作,“现在,闭上眼睛,就看到你长发像条金水河。”两个小时后,他幸福地走,因为西埃尔瓦·玛丽亚答应,只要把市场上她喜欢吃甜食带来,他随时都可以回来。第二晚上他来得很早,修道院里还有活动,她正在油灯下结束马丁娜刺绣。第三天是晚上他带来点灯用灯芯和灯油。第四天晚上星期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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