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苟面如土色,许久才堪堪平复下来,打着气嗝说道:“个人去静静。”
他推开戴佑,摇摇晃晃地往前走两步,路过窦晟,苦笑。
“你他妈终于出来?”
窦晟也很茫然,是今年以来……不,可能是出生以来,最茫然次。
“啊。”他嘴皮子掀掀,欲言又止,默默侧过身,“那个……洗手间在里头,你想怎静就怎静……”
他边大喊着“狗子!狗子!”,边起身把酒从王苟手里抢下,“别喝!犯病啊你?”
“是啊。”车子明傻瞪着眼,磕磕巴巴地接话道:“你这……你你……你在农村还吃过屎啊?”
“卧槽你他妈关注点偏到你奶奶家。”于扉当场翻白眼,“能不能闭嘴?”
“能……”车子明眼神发直,又下子反应过来,“等等!之前看你挺正常啊,闹半天你仇富啊?”
“别瞎说!”于扉烦躁地给他胳膊肘,“那个……狗子,其实这世界上好吃、好玩东西特别多,你永远都消费不完,重要还是跟脾气相投哥们在起,开开心心自由自在才是快乐。而且你这个成绩,以后也不可能回去过苦日子,想吃点好吃还是很容易。”
边发癔症似地哭嚎。
众人无还手,集体僵化,任凭他东西南北风。
王苟越来越激动,在把桌面上所有蛋糕都毫无遗漏地拍在每个小伙伴身上后,终于哭。
“啊——!!!!要疯啦!!他妈不活,不做人啊哈哈哈哈——!!”
他边哭边笑,转身,在大家伙围观失心疯患者注视下,把抄起桌上啤酒,仰头咚咚咚狂灌。
王苟胡乱点头,将世界注视抛在身后,带着腔孤勇往洗手间走。
他站在洗手间门口,又回头看看窦晟。
窦晟用种关怀反社会人格但是自己好哥们眼神关怀着
“知道。”王苟流泪,“你们以为想在这仇富发言吗?除这步之外想不到还有路可走!你们都不懂!没有别选择!”
于扉和车子明显然确实不懂,谢澜更是动不敢动。
什是choufu?
是哪两个字?
戴佑依旧是那个见多识广戴佑,搂着王苟拍拍肩,“好好啊,乖乖乖,知道,知道你委屈。”
谢澜彻底傻。
他下意识摸向手机,但强烈刺激下又忘国内急救电话是幺几几。
或者不该打急救,该打精神病管控中心之类地方……?
精神病管控中心是幺几几?幺幺零吧?
正混乱着,终于还是见多识广戴佑稳住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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