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接湿巾过来,掀开领子擦着身上奶油。
于扉擦完脖子,伸手过来要再扯两张擦脸,漫不经心抬头,而后怔怔。
谢澜注意到他动作,顺手把窦晟手里湿巾盒伸给他,“你还要?”
“嗯。”于扉收回视线,就着他手扯张湿巾,低头继续擦。
没有看错。
王苟:“……”
只有戴佑。
只有这个全世界唯个,懂他、尊重他、和他统战线好哥们,心疼地看着他。
“没事,让狗子洗把脸,稳稳,回来就当什都没发生过。”他怜惜道:“别忘,狗子是人类好朋友。”
王苟沧桑笑,走进洗手间砰地关上门。
他。
他又看看谢澜。
谢澜……还在懵,可能是刚才那段对话里触及到些他比较陌生词汇,露出平时靠脑补翻译文言文阅读表情。
王苟道:“记住,你们欠。”
众人僵住。
开始那遭还没反应过来,但这会看得更清楚。
是吻痕。
客厅里鸦雀无声。
窦晟去厨房翻出包湿纸巾,回到沙发旁给大家分。
谢澜忍不住低声问,“狗子到底怎?”
“疯,看这样多半是有病史。”窦晟顿下,小声说,“别怕,不行咱们就连夜陪他去医院,肯定不丢下他。”
“嗯。”
窦晟迟疑地点点头,“也行。”
于扉也赶紧点头,“可以可以,欠你。”
车子明眼泪汪汪:“天,狗子快去缓缓吧,你肯定是竞赛压力太大。哦对!于扉他爸好像认识不少心理专家,回头给你约!”
“对对对……对!”于扉闻言赶紧掏手机,“这就跟爸说,你坚持住!”
谢澜脸上大迷惑,许久才艰涩地开口道:“听音乐能让你心情好点吗?给你放几首曲子吧……实在不行现场给你拉两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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