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秦顿顿,“今天好像没留作文。”
谢澜心里
余光里,某人直在往他本子上瞟,嘴角紧绷,似乎生怕自己下秒就乐出声来。
被瞅半天后,谢澜自闭,搁下笔无语道:“看什啊。”
窦晟瞟眼讲台上老秦,低声道:“有点想帮你,但不知该如何委婉开口。”
谢澜:“……”
“你被分配给正方还是反方?”
戴佑啧啧道:“对数学产生极大兴趣。”
五个人走到小操场尾巴,快要拐到教学楼去,阵风忽然送来阵隐隐约约呼喊,,bao躁中又透着点绝望。
“坏!”车子明拍大腿,“把鲱鱼落下。”
隔着两百米,于扉脸上乌云清晰可见,随时能降下天雷把人劈死那种。
车子明把他搀过来,他气得丧失语言能力,好半天才无语吐槽,“老子怎有你们这些个锤子朋友。”
,“文明人方式就是站在场边耍帅吹叶子吗。”
窦晟正要回答,戴佑又叹气拍着他肩膀,“发现你最近兴致有点高过头。收敛点吧男神,场下听到好几个十二班女生准备俘获你计划。”
王苟用哑哑嗓音对谢澜道:“还有你,你也在计划里。”
谢澜下意识往对面十二班女生聚集地方扫眼,“同时计划两个人?”
“她们说选择困难,哪个都愿意凑合。”
“正方。”谢澜皱眉,“立场是性别符号应该存在,有点难,写好久都没列出太多论据,主要是……”
“谢澜。”老秦在前面忽然点名道:“跟窦晟说什呢?”
谢澜心里凉,默默放下本子站起来。
猫头鹰们纷纷回头盯,老秦绷着脸道:“看你俩半天,说什呢?”
窦晟立刻道:“在讨论论点组织和陈述。”
*
晚自习,谢澜开始准备周三辩论社活动议题。
——性别符号该存在吗?
他在桌上摊开本子,把题目工工整整地抄写遍,然后陷入长久沉默。
写写改改,直到快下课,他才勉强写半页纸。
窦晟淡淡笑说,“梦里什都有。”他随手把外套搭在胳膊上,揣着裤兜往回走。
阵风过,吹着他头发轻轻向后扬。谢澜落后半步,视线在他侧脸停留会。
窦晟忽然问道:“对,你拉琴怎还打球?”
谢澜回过神,“小时候想做专业小提琴演奏,不敢打球。后来上中学,突然对数学产生极大兴趣,决定把小提琴当成乐趣,就没那多限制。”
他顿下又补充道:“但不常打,耐力不行,直跑有点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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