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段白月拉过椅子,坐在他身边。
“然后太医又是观察又是号脉,发现当真是没什事,又不敢说自己什都没诊出来,直在那战战兢兢。”楚渊道。
段白月笑:“这可不像你性子,故意使坏吓人。”
“皇上。”四喜公公在外头道,“晚
“这城内车行众多,吴家是从何时开始火起来?”段白月问。
楚渊答:“两年前。”
“也就是说在徐之秋上任之前,吴家车行还是个名不见经传小铺子。能有今日气候,定然少不官府暗中扶植。”段白月道,“还有件事,先前那假扮成送柴人女子,在离开府衙后,回地方也是吴家车行,像是个粗使娘。”
楚渊问:“下步要如何行动?”
“不如放长线钓大鱼。”段白月道,“去盯着车行,至少也要先弄清楚,他们究竟在暗中做什。”
,银子还当真不算少。
伙计赶着马车路回大雁城,分批将那些木件送到不同库房,最后剩下三个大箱子,看着便是昨日那些木匣。
段白月路尾随那伙计,先是穿过铺子后私宅,又绕圈,最后进处年久失修荒废客院,掏出钥匙打开门,将那三个大箱子背进去。出门之后四下看看,确定没人发现,方才大摇大摆回前头。
这处屋宅看着四处漏风,也不知多久没修缮过,连房顶都像是脚就能踩漏。段白月靠在窗边往里看眼,却是微微愣——房内空荡荡,除几块破烂木板并无他物,方才那三个箱子则是连影子都没有。
有暗道啊……段白月笑,转身回驿馆。
“那朕便派人去盯着徐之秋那头。”楚渊道,“听你当日所言,蓝姬似乎已经快将他逼到绝境,这几日他应当会作出决定。”
段白月点头:“好。”
“段王!”两人正说着话,冷不丁却见他凑过来,楚渊本能往后躲。
“怕什。”段白月哑然失笑,“正事说完,看看你脸,如何?”
“没事。”楚渊道,“四喜早上硬拉随行太医过来看。”
“暗道?”楚渊闻言意外。
“见不得人事,自然要在见不得光地方去做。”段白月道,“虽说今日没找出机关,不过无妨,多盯几次便能看出端倪。”
“会不会有危险?”楚渊问。
“危险应当不至于,只求不要打草惊蛇就好。”段白月问,“你这头呢?可有查出那吴家车行与徐之秋关系?”
“他们来往极其紧密。”楚渊道,“不过这车行本就是大雁城内最红火铺子之,与官府多打几次交道算不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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