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萧澜追问。
“不过你那鬼姑姑,或许会知道得更多些。”陶玉儿道,“先前在冥月墓中时,就经常见她炮制毒蛊。”
这倒是与萧澜所猜测相重合,毕竟这些年来,有本事有机会同时给自己与陆追下蛊,也只有个冥月墓。
“可你连个心上人都没有,季灏又为何要大费周章,借红月下蛊?”陶玉儿依旧在不解这件事。
萧澜咳嗽两声,道:“或许是看错,那是别阵法也不定。”
萧澜问:“会有何后果?”
陶玉儿仔细观察番,觉得儿子似乎已经长大,听听也无妨。
于是道:“蛊毒发作之后,便要行夫妻之事,若次两次倒也没事,可纵情纵欲次数多,蛊虫越聚越多,接二连三轮着苏醒,那就……”陶玉儿抚抚头发,看着萧澜,“你应当能知道为娘要说什,不用再详细吧?”
可惜夫君去早,否则这种事,难道不该由他教给儿子?
萧澜又问:“可有药能解?”
纷纷扬扬,素裹银妆。
手里捧着暖呼呼热茶,加红枣与桂圆,又甜又香。
隔壁房中,萧澜道:“想请教娘亲件事。”
“说吧。”陶玉儿点头。她虽不满萧澜私自做决定,却也到底没再多说什,手里握着针线,依旧在缝衣裳。
萧澜道:“什是合欢蛊?”
“怎下子这关心合欢情蛊?”陶玉儿心中生疑,“这蛊毒只有同时下给对情人才有用,即便季灏当日设红月迷香,也伤不到你,究竟是谁中蛊,莫非是明玉?可也不该啊。”
“谁都不是,娘亲先告诉,这合欢情蛊究竟能不能解?”萧澜道,“想知道。”
“能解,倒也不是什不得蛊毒。”陶玉儿道,“最简单法子便是忘对方,重新寻个心上人。中蛊二人彼此既然无意,也就不会动情,过十年八年,蛊虫自然会消失。”
萧澜皱眉,道:“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还就当真不知道。”陶玉儿摇头,“西南盛产小玩意,平日里也没怎留意过,不过……”
陶玉儿闻言手下顿,皱眉道:“怎突然问起这个?”
“是季灏,”萧澜道,“他先前在山洞中布下迷阵,红月迷香,像是合欢蛊。”
“个大男人,要给你下合欢蛊?”陶玉儿诧异。
萧澜道:“只猜测那或许是,却不肯定,所以才来问母亲。”
“合欢蛊是情蛊,只能同时下给两个人。”陶玉儿道,“中蛊之后,情牵命连,方若蛊毒发作,另人也会动情,听着逍遥快活,不过极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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