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上灯也亮起来。排排黄澄澄晕光,在海浪声中,如梦如仙境。而此时若眯起眼睛,便能将那大片光都融尽,金芒落入平静海面,倒出璀
云门主答曰,百姓太凶。
饶是武林高手,也架不住几十上百个盆起来泼,耳朵鼻子里都是水,相比起来,还是躺在这里喝茶舒服。季燕然笑道:“那晚些再带你出去,出海码头天黑后会挂灯,你应当会喜欢。”
餐食是清爽应季小菜,还有竹筒烹煮腊肉饭,口咬下去时,又浓又香糯。满院都是花香,满城也是花香,夜灯初上时,两人手牵手出客栈,去河边散心消食,好巧不巧,就又遇到先前那个小娃娃。
炸糕已经被自己吃完,小娃娃有些不好意思,便将手里蝴蝶坠子递过去:“呐,这个赔你吧。”
“是什?”云倚风笑着问。
画只蝴蝶?”
“不知道,病场,醒来时就有。”斗笠客慢慢吃着,“味道不错,谢谢。”
“又不是买,你要谢,也该谢那位黑衣服大哥哥。”小娃娃吮吮手指,“不过哎呀,你们也不认识。”
他话多,叽叽喳喳像只小雀儿,倒也不惹人厌烦。河另头还在吵闹着,斗笠客吃完炸糕,在怀中摸出锭碎银:“多谢。”
“不用这多银子。”小娃娃摆摆手,“而且你帮忙,应当是谢谢你。”
“有另个黑衣服大哥哥,说炸糕很好吃,就给这个。”小娃娃道,“现在就送给你啦!”
他语调本正经,说完之后,便蹦蹦跳跳跑回家。云倚风摩挲着掌心蝴蝶,道:“雕工倒是精细,料子也罕见。”
旁边摊上老板接话,不单单雕工和料子好,寓意也好,这是合欢蝶,讲是绵绵长久岁岁合欢,成亲时好友都要送对,让新人挂在床头,如此便能恩爱百年。
季燕然闻言,小声逗趣:“那们今晚也挂上,岁岁合欢。”
云倚风踩他脚,将蝴蝶吊坠挂在腕间,背着手溜达到别处,看热闹去。
斗笠客便又换个蝴蝶玉坠:“拿去玩吧。”
那蝴蝶晶莹剔透,像冰雕般,虽说西南玉料多,但这透光稀罕也不多见。小娃娃新奇地接到手里,原只想看看,可待他玩够蝴蝶,想要还回去时,身边那戴斗笠大哥哥却已经不见。
小娃娃顿时愁眉苦脸起来,要知道对他来说,这观潮城已经很大很大,想要遇到同个人两次,可不是件容易事情呢。
……
客栈中,云倚风已经换好衣服,正坐在院中阴凉处喝茶。季燕然问:“不去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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