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两人回客栈,另头,小娃娃举着把炸糕回来,却到处都找不到方才大哥哥。旁边老伯见他天真可爱,便笑着说,那两个人啊刚刚已经走,这东西怕也不要,你就留着吃吧。
“可吃不这多呀。”小娃娃分给老伯串,剩下攥在手里,寻个安静地方,自己吃串就饱,便用胳膊推推身旁人:“喂,你要吗?”
那人戴着斗笠,遮住大半脸庞,穿身黑衣,看起来像是江湖客。他问:“要什?”
“炸糕呀,很好吃。”小娃娃热情递过来,“是另个黑衣服大哥哥要买,但他给忘,已经饱,你吃吧。”
斗笠客点头:“多谢。”
不做,只往那站,都会引来大批人注意——于是乎,意料之中,人还没走近呢,便已有盆盆水兜头泼过来,男女老幼皆围上前,说是戏水,倒更像是水漫金山,活生生将代武林高手、堂堂风雨门门主,浇得连盆也顾不上,只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求饶。看来这热情过头也不行,背疼,还容易呼吸不畅。
季燕然守在外头,知道他同乡民玩得高兴,也没去打扰,只摸出锭碎银,打发身旁个小娃娃去铺子里买几串炸糕。小娃娃奶声奶气应句,高高兴兴去,季燕然再抬头看时,云倚风刚好拍着衣袖站起来,看架势像是准备捡盆反击,季燕然却眉头皱,飞掠上前将他把揽进怀中,低声命令:“跟回去!”
云倚风不明就里:“怎,有情况?”
“换身衣服。”季燕然道。
好端端,为何要换衣服?云倚风依旧糊涂,低头看却明白,夏日里本就穿得单薄,又是白色,被水浇透后贴在身上……也难怪萧王殿下会如此咬牙切齿。而周围百姓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得眼前闪过道黑影,再想细看,那好看白衣公子却已无影无踪,真真像是踏风神仙般。云倚风被他单手搂在怀中,心里颇为遗憾,道:“就这走,那方才岂不是白白被泼大半天?”
他伸手来接时,小娃娃稀奇道:“咦,你手上怎
季燕然原本都已上栋二层小楼,听他这说,又飞身折返,如只轻灵雨燕落上水面,靴底“刷刷”踩过河流,左手扬出凛冽内力,带出道数丈高水墙,铺天盖地向着岸边砸去!
百姓都惊呆!
虽说戏水节年年都有,但“戏”得如此蛮不讲理又来势汹汹,还是头遭!逃都没处逃啊,只能直挺挺站在原地,个个被泼成落汤鸡。
季燕然低头问:“这下高兴?”
云倚风闷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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