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朕还是很经常洗澡!”
水浴次数虽然不多,但他有用灵力清洁身体!
他们罗伯罗夫斯基仓鼠是很爱干
他这几日日日过来和陛下商讨国事,只是为和陛下多相处些时候。
至于朝政,那些繁杂之事他当然可以个人处理,也发自内心不会像丞相那般架空陛下。
只是若直只处理朝政,他做这个摄政王还有什意思?
既然摄政,当然要和陛下悉心互动,才能保证摄政王和皇帝之间不生隔阂。
霍采瑜打定主意,每天都要来陛下这里趟。
李锦余不明所以,但还是咳嗽声:“还是老样子。”
就是脑袋两侧总是有点痒。
“陛下若身体无恙,总要对朝臣风向有所解,否则如何控制群臣?”
李锦余看着霍采瑜正经脸色,忍不住扶额:他要控制群臣做什?
是你要控制群臣啊!
不上喝水。
丞相派舆论反击他亦告知到,心中筹划几个应对方案,还在思索用哪个会更加有效、彻底地遏制城寨哦拍故意散布出去流言。
相比之下,李锦余便开心多——之前他开始从丞相那里夺权,不少*员日日都要找他商议国事,而且都是车轱辘话反反复复地说。
明明他很努力在扮演原身,bao虐形象,怎感觉这些大臣愈来愈不怕他呢?
现在有摄政王,他可以堂而皇之把朝政都推出去啦!
教着教着,霍采瑜忽然注意到陛下直在挠头,有些疑惑:“陛下可是对这份折子有何不解?”
“不是,朕就是……”李锦余不知道怎解释,忍不住又挠下脑袋,才答道,“就是有些……痒。”
霍采瑜目光落在陛下脑袋上,沉默片刻,试探着道:“陛下多久未曾沐浴?”
他记得他陛下不太爱洗澡来着。
李锦余脸“噌”地红。
偏偏这话还不能明说。
李锦余仿佛又回到霍采瑜板眼教他写字时状态,内心对霍采瑜这种认真负责性子产生绝望感。
迎着霍采瑜严肃神色,李锦余只好坐在霍采瑜身旁,跟着他起看起折子。
……
霍采瑜心里其实没那正直。
……虽然这想,但事实似乎有那点不样。
霍摄政王完全不是他想象中那样大包大揽、收去所有权势,反而经常拿着大臣们提交上来政务来找他商量。
李锦余感觉有些不太对。
他委婉地暗示:“爱卿,朕既然封你做摄政王,便是全权交给你,毋须再来与朕确认。”
霍采瑜放下折子,沉默片刻,忽然问道:“陛下近来龙体可有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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