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阿姨。”谢执笑得很温暖,接过冒菜塑料袋,回头笑着对严肆说,“押着走。”
六月份,潘言看着谢执这笑,莫名地流下股冷汗。
严肆云淡风轻地将手按着潘言,从外人视角来看,他只是友好地搭着潘言
夏天里面最畅销西瓜汁居然还剩杯,潘言买杯西瓜汁,到三楼点冒菜——学校冒菜便宜又好吃,即使食堂售卖已经接近尾声,还是剩下许多肉菜。
太久没吃过新鲜冒菜,潘言点堆,刷饭卡时甚至超过三十块;点完就在旁边等着,看着食堂阿姨把冒菜扔进小漏勺中,放到水中去涮,接着端走就能吃。
理论上是这样。
潘言期盼地看着食堂阿姨把菜倒进漏勺中,才刚刚涮分钟,左肩膀就被轻轻拍。
潘言心情很好,笑着转过头,然后——他就看到严肆和他近在咫尺脸。
道,“咱们兄弟场,三五万没有,两千还能不借给你吗?”
潘言举着筷子,看着室友真诚脸,感觉有些牙疼。
过会儿,潘言将筷子放下,长长叹口气,郑重道:“谢谢兄弟。”
“但是这事儿……”潘言痛苦地抹把脸,“那比欠人钱还恐怖啊!!”
欠人钱只是要钱,但是严肆和谢执两个胆大包天家伙简直是要命。
潘言下意识想跑,却感觉严肆拍他那只手现在紧紧地压在他肩膀上,好像准备直接把他往下摁,在地上摁个坑出来。
“怎样,说他肯定在这里吧。”
严肆甚至没看潘言,回头笑着在和谢执说话;谢执笑得很温柔,对严肆点点头。
两个人说说笑笑,玩儿似把潘言按着,谢执亲手帮潘言取冒菜,食堂阿姨大方地多加勺花生碎,把冒菜拿给谢执时候笑得非常和蔼。
“就说嘛。”食堂阿姨把塑料袋麻利地系好,递给谢执,“哪儿有个人吃三十块冒菜——你们电影真很好看哦。”
室友看到潘言说得这严重,也不敢问,潘言有苦难言,只能日复日地躲在宿舍之中。
不过还好潘言在学校人脉极广,文学院和表演系都认识人,不费吹灰之力搞来谢执严肆同款课程表,这才能打好时间差,利用他们上课时间出门溜达溜达,不至于被憋死。
周三晚上,谢执和严肆都有晚课,只要摸准七点后再出门,那就万事大吉。
潘言连墨镜都没带,趁着月黑风高出门,呼吸口六月北京空气,只觉畅快非常。
潘言在学校里面溜达圈,享受下难得奔跑自由,趁着食堂没有关门,又赶紧去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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