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吴安同心思,他对业务部主管位置觊觎很久,对赵觉民早就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儿,暗地里没少下绊子、使阴招。现在机会来,他岂肯拱手让给别人,刚才对放那通臭屁,只不过是今天态度和手里裁纸刀发挥作用。这事儿如果发生在十天前,吴安同不管是搞串联,还是拉选票都不会夾眼,因为连做他绊脚石资格都不够。有多少斤两,吴安同心里明白,更清楚。但现在不同
多,所以几乎每天都要喝酒应酬,喝得自己两只手经常发抖,洗手间到办公室至少有二十步,他还是扣不完裤裆里三个扣子。
吴安同经过工位时,愣愣,扣着裤裆扣子问:“十多天不见,你减肥?”
问完,吴安同从裤裆处抽手要来抚摸头,知道这家伙大小便从来不洗手,所以急忙挡开他脏手,对他说:“有事说事,别动手。”
吴安同说:“你小子吃枪药长脾气。”
从办公桌上抓起把裁纸刀,压低声音对吴安同说:“今天心情不好,你要敢再用手拍脑袋,就让你这辈子端不酒杯。”
吴安同看眼手里裁纸刀,又盯着脸瞅瞅,似乎有点不适应华丽转身。他脸色阵白阵红,在公司里,第次有人敢跟吴安同这样讲狠话,着实让他手足无措。公司里业务大拿,相当于球队里球星、剧团里台柱子、动物园里熊猫,人人都得敬着哈着。看着吴安同左右不是神情,心里禁不住竟生出些得意:得绝症也并非无是处啊!至少可以到处放狠话,享受语言粗,bao和快感。
吴安同不愧是老江湖,很善于化解尴尬,他把那张被酒精浸染成紫灰色大脸伸过来,同样压低声音对说:“你知道大家偷着乐什吗?”
看在他自己找台阶下份儿上,也很配合地让他就坡下驴,说不知道。他说:“昨天晚上,赵觉民和梁安妮出事,两个人偷着去开房,被赵觉民老婆带着人堵在房间里,他老婆刚来公司闹过,把赵觉民脸都挠花,反正这小子也不要脸。”
×!梁安妮急三火四地找干那事,其实就是为跟赵觉民鬼混啊,整个就是他们俩药引子。不对,药引子不够准确,应该是他俩前戏。他妈!活该被捉*!
吴安同大概是看到脸阴晴不定,接着忽悠道:“赵觉民部门主管算是干不下去,现在,们公司最牛×业务部空缺出主管,老弟你做人做事儿都规规矩矩,看好你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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