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徒劳,任何人依然可以路过,也依然可以看出他们正在做事。但好像无关紧要。全都,无关紧要。李白这样亲吻杨剪,从始至终专心看着他眼睛,用舌尖描摹,细心地听,秋蝉还在嘶鸣,他却从脊梁酥到耳骨,只能听见细小金属与牙齿、皮肉、水触碰。
“现在知道?”吻过后,李白咬开口罩,贴在杨剪耳边问,“哥,你喜欢吗?”
杨剪不回答,直接把他抱上摩托后座,让他再不需要仰脖子踮脚,然后凶狠地吻他,用牙尖碰他刚长好伤口,弄笑他,也弄疼他。李白翘着腿,夹着杨剪腰,能够感觉到顶过来硬度。他只觉得那颗橙红路灯变成太阳,和自己样,随时都要被光热撑破。等他气喘吁吁,终于被杨剪松开,却见那人依旧沉默,抹把他嘴角,从地上捞起头盔还给他,又把自己扣上,随后跨上车座踩油门,轰地冲上白杨树之间窄路。
李白心脏停秒,接着把面前肩背抱紧。
他不知道目地在哪儿。
但他觉得某些事情正在发生,而今晚,正如以往任意夜晚,他愿将自己无条件交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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