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殿见驾不用行大礼,但他是出皇差刚回来,所以得行君臣大礼,但杨凌声音喊早,再走到皇上跟前摆架子要下跪时,皇上“免礼,平身”已经说出口,杨凌便趁机笑嘻嘻地站住。
正德皇帝哪会不明白他心眼儿,哼声,他把嘴里馅饼赶快嚼完,又端起羊奶喝大口,这才说道:“行,你坐吧,别跟朕装象。”
他从小桂子手里接过毛巾擦擦手,双手托下巴,眼珠儿溜杨凌眼,叹口气道:“其实朕知道,叫你回京也没有用,你又生不出钱来,推行新政、励农工商,怎着也得过两年才看得出效果。叫你来,是不想朕个人发愁,你就陪着朕起愁吧。”
杨凌笑笑,在旁椅上坐,说道:“皇上,朝中文武,各有所长,各有专工,臣自然不敢自诩能吏,可是皇上不妨与臣说说,也说不定臣能给皇上出些主意。”
“说什呀,没钱,就是没钱,朕府库空,就是日常开销都不够,如果旦有四方水旱之灾、疆场意外之变,那怎办?
罪便是。”
杨芳苦笑声,拱手道:“如此,臣等告退,请皇上歇息。”
“好好好,你们退下吧。嗳,等等,诸位爱卿忠心可嘉,朕不但不罪,还是要赏。小桂子,把朕肉饼拿下去,位大人赏赐张。”
小黄门急忙应声,端着盘子下去,人给张比巴掌小三号肉饼,三位大人把肉饼托在掌心里,哭笑不得地又施礼拜谢,这才退出去。正德笑吟吟地又拿起自己吃剩下那块“月牙儿”啃起来。
杨凌进到保和殿,正瞧见杨芳三人出来,三位大臣字排开,左手大袖飘飘,右手高高托起,时弄不明白他们练什功夫。三人也看见杨凌,照理说应该上前晋见,幸好手里托着皇上赐东西呢,这时不行礼没有过错,三人干脆装没看着他,目不斜视,纱翅摇摇地去。
杨凌站在殿角,好奇地看着三人离开,急忙又拿出武当秘传心法,左手抱日月,右手甩乾坤,转身进保和殿。
他武功可直没搁下,尤其是内家上乘气功心法,除强身健体,本身就内含养生之道,杨凌将之与成绮韵和他切磋行房三十八技相结合,只觉除身体强壮,用之与房事,就连成绮韵这样风月花魁都大呼吃不消,所以练兴致勃勃,风雨不辍。
伍汉超每每赞佩他毅志坚定,比自己当年在山上被师傅拿棍子逼着练还刻苦,却不知杨凌还有这个不足为外人道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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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参见皇上。”杨凌进门儿就高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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