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疯子……”杨凌点点头，似笑非笑地道：“无论是佯攻还是真攻，他
定会渡江东向，许
平底
沙船、小小鱼船，在这群不通水性旱鸭子摆弄下在水里打着转转儿，总算慢慢离开岸边荡向江心。
大江东流，船入江心顺着江流便行驶起来，而且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稳，刘七大喜，率领着两万响马盗沿江而行，浩浩荡荡地去
。
杨虎也自上马，率领目前仅余两万不到骑兵沿陆路也向南直隶杀去。
快马传报，杨凌正在汝宁，听水陆两路传来消息，不必杨凌说，苗逵、许泰等人已异口同声地道：“好大胆，他们要取南京城！”
杨凌根据消息仔细看看地图，说道：“本以为他们会窜向陕西，想不到他们却是取江南，短期看取江南得益确实高于陕西，可是他们能在那里立住脚
？”
许泰眉头皱，说道：“国公，赵疯子不会又是在搞声东击西把戏吧？”
这说，杨凌也沉吟起来，思忖半晌，他点点地图，说道：“往南，他们吃尽苦头，绝不会再下去。出路在哪？是向西取陕西关中之地徐图发展，二是向北返回河北、山东苟延残喘，三是向东取江南，这着最冒险，但是影响却最大。从赵疯子在山西中条山表现来看，此人性情喜欢投机、喜欢冒险，他性情对他决定必然有极大影响。尤其是中条山四面合围下成功突围现实，使他信心大增，他未必就不敢取南京，若是败，再取道向西尽取关中也是可能。”
杨凌吁口气，说道：“当初为防止白衣军流窜江东，破坏大明粮米之仓，南直隶、浙江带早集结有重兵，足以应付他们进攻，倒不需过于担心。河南、陕西等地官兵要屯守要塞，时刻备战，防止赵疯子突然袭击。白衣军沿水陆两道进发南京城，传令下去，立召水师战舰溯江而上，阻击乘船东下刘七大军。陆地方面，放弃据地自守，各自为战战略，杨虎所过之地，待他大军过，立即拆毁桥梁，堵塞道路，各处驻军全部集结，亦步亦趋，步步设防，呼应向北，形成道严密包围圈。”
杨凌把双手合，说道：“放虎入笼！水路利用他们不擅水战特点，发挥官兵长处，举击溃他们，陆路实施收缩包围，逼他进行正面决战。”
许泰拱手应是，杨凌宣布作战意图，具体实施措施就要由他这位身经百战总兵官来制定。杨凌又道：“传令，南直隶副都指挥使、南京防务总兵官周德安，重兵守城，不为所动，只须坚守城池，不给白衣军可乘之机，便是大功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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