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拳施礼,恭顺地道:“是,七哥放心上路,立刻整顿人马,奔袭南京!”
刘七满意地点点头,小心地踩着颤悠悠踏板,上最大艘船,高声喊道:“开船!开船!”
这通乱,只见大大小小船只,有商船、游船、画舫、楼船,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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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驶船?哪个会驶船,会驶船他妈给老子站出来!”刘惠白布缠头以示带孝,他声嘶力竭地喊半天,才有些士兵犹犹豫豫地站出来,有还小声道:“七爷,咱们都是北方人,没几个会驶船,倒是懂得点,小时候在家乡跟着爷爷在湾里划船捕过鱼。”
另个则道:“在黄河边上混过,知道使舵掌帆。”
刘惠大喜,说道:“那就行,就由你们驶船,没关系,这江水正是顺流,只要摆正舵就没关系,官兵没有内河水师巡弋,咱们顺流直下,直杀到南京城去。”
湖上人家个个会水,杨虎又味想着抢船,压根没想到自己人马都是北方旱鸭子,船民们见机早往水里钻就溜走,来不及走全被杨虎手下祭刀,哪有船夫可用。
这群半吊子临时船夫被赶鸭子上架,分配到水手任务,刘惠对杨虎道:“虎子,全军战马都留给你,带这两万人自水路走,你带其余人乘马由陆地行。陆上关隘重重难行些,不过你不必理会他们,官兵素来是分兵把守,各扫门前雪,不必恋战,只要冲过去他们就不会纠缠,你要尽快赶到南京城,配合夺城……”
后边辆车上,木云阵声嘶力竭咳嗽,李夜隐眉头紧锁,看看四周没有外人,才悄悄地道:“大礼,你病情逾发严重,再随军而行,十分危险。”
木云抚着心口,喘息着道:“叔,知道,而且……他们不听劝,舍陕西而取金陵,那是自讨苦吃,纵然真夺南京城怕也站不住脚,看他们是撑不多久啦。昨天收到父亲消息,宁王已获得节制江西兵马大权,北方咱们香军也已组织起来,刘六杨虎这群人利用价值也差不多,先跟去南京吧,如果情形不妙,路上见机会先离开,去找父亲为诊治,这里就交给你,如果事不可为,弃之而走,这烂摊子,让他们自己收拾去吧。”
李夜隐边警觉地四下扫视着,边微微点头。
岸边,杨虎听完刘七吩咐微微笑,心道:“刘六刚死,老七就用老大身份吩咐,嘿,行军打仗终究还需马力,现在战马尽归所有,待到取下南京城,咱们谁当家,还得看谁拳头硬。如今是大难临头,暂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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