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荣怔,脱口道:“西厂?公公是要把苗逵也拿下来?”
王岳“嗯”声道:“苗逵向倒还老实,从不惹是生非,咱家原先还不觉着他西厂有个什用,直没动他。这回收拾杨凌,东厂派出两万多人,到现在人还没抓着人家呢。咱家就想哇,这要是西厂在咱们手里,
杨凌同天才阴谋家黛楼儿和原锦衣卫千户吴杰商议宿,又经南镇抚司邵镇抚使和西厂厂公苗逵予以完善反击正式开始。
高凤、罗祥已悄悄通知太后、皇后、贵妃、公主等重要皇室人员以太皇太后召见看戏名义全部集中到慈宁宫中,御马监腾骧营官兵三百人刀出鞘、弓上弦、枪戟森立,将慈宁宫团团护住。
乾清宫西暖阁三步岗、五步哨,正德皇帝外穿龙袍、内罩软甲,端坐在西暖阁内,眼见兵将肃然,在自己道道命令下遵行不违,血液中好战因子战胜胆怯,他抚着龙书案上镶金嵌龙宝剑,张俊脸兴奋通红,大有指挥千军战场杀敌快意。
御马监腾骧、武骧、左卫、右卫四卫官兵官舍将军奉苗逵将令,纷纷赶赴四城。苗逵亲自率三百人赶往司礼监。
司礼监,虽然控制着内廷,辖制东厂、锦衣卫和十二团营,可是这个大院里却只有百十个手无寸铁太监。皇宫内武力完全掌握在苗逵手中,弘治这安排是在内宦间予以平衡,如今果然起作用。
刚刚落暮时分,由于东厂番子正在京外大肆搜捕杨凌,为及时获得消息,张寿、李荣等大太监此时都聚在王岳房中。
张寿兴奋地说道:“今儿外廷果然联名上书,逼皇上杀杨凌、除八虎,现在还没有消息传来,不过早朝后百官呈送奏折估计就够让皇上手忙脚乱,六部九卿奏折上,皇上不乱阵脚才怪。待杨凌死,咱们立即通知内阁三大学士同范亭同入宫,颗血淋淋人头呈上去,大事定矣。王公公,您看到时去内厂办差如何?司礼监有其他几位公公帮衬着也不会有什大事,内厂这把锋利刀子咱可不能再交给外人。”
李荣听不悦道:“张公公足智多谋,王公公身边怎能离得呢?王公公,不如这内厂还是派咱家去吧,您说呢。”
王岳虽然老实,也听得出这几个亲信又在争权夺势,他皱着眉头道:“这又争什争呐?杨凌还没死呢,到时候再说……”
他瞧眼欲言又止李荣,说道:“内厂和东厂样,在外面和外廷打交道机会多。张寿心眼多,能说会道儿,看内厂还是交给张寿吧,至于你……就去西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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