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飞疲惫地打开秦纵急急扶上来手,字顿道:“从始至终,秦纵,你不过都是利用心软……仗着喜欢你,宠着你,任你所为。”
他们二人之间剑拔弩张气氛,让心思细腻小孩子感到不安,秦逍心里怕极。他抬头看着自己面色苍白爹爹,又看看对面这个不知从哪里来“娘”,本来就害怕打雷秦逍,终于忍不住,瘪瘪嘴,哇声大哭起来。
自打秦逍进来,谢春飞就没敢仔细地看过这个孩子。
秦逍是他拼命也要生下来孩子,他怎敢去看这个孩子——他怕只消眼,那些积攒下来勇气便通通要抛到九霄云外去,无论秦纵说什,辩解什,他最后都会忍不住跟着重新回到秦府。
可是那上京秦府……着实是他噩梦。
,外面便轰然声,落下倾盆大雨。
外面天色完全阴沉下来,谢春飞摸出只火折子,点亮房间内蜡烛。
秦纵近乎贪婪地看着谢春飞举动,他目光太过炽热,也太过直白,任是谁都挨不住,谢春飞只好先开口:“……何必呢?”
比起五年前那副活死人模样,谢春飞如今看起来已经与常人无异。他面色褪去灰暗,原本莹白肤色里透出淡淡粉,双眸子似是秋水潺潺,在有些模糊光线中更是多几分柔和神色。
时间似乎格外优待这个人,晃几十年过去,却点也瞧不出年纪来,依旧如二十多岁时秀丽清雅。
更何况……他回去做什?
秦纵不是早说过,上京公子小姐,都挤破头也要嫁进秦府?那又怎会缺他个?
谢春飞连个勉强笑都挤不出来,视线垂落,秦逍哭声实在令他心碎,他却只能硬邦邦地道:“雨停,你就带着他回去。”
“只是想见见你,”秦纵喉咙发干,眼底发涩,“逍儿……也想见见你。”
谢春飞叹口气,眼中露出几许悲哀,几丝嘲讽:“秦纵,你总是在逼……从小到大,你都这样,到现在还是在逼。”
“……”
“小时候,你逼待你格外好,非要喜欢你;长大些,便耍赖撒娇,半是哄半是骗地逼嫁进秦府,离开落霞谷;过几年,便是逼为你生个孩子,又搬出那早亡父母逼叫留下……而如今,你竟然用孩子逼,逼来见你。”
“春飞哥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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