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谙闻言点头,他心里其实也并无怪罪陈鸿封意思,反而他很欣赏陈鸿封这腔勇气。再思及这人多年被抢功,萧谙更是生出几分同情和歉意,他思衬着开口:“陈鸿封,你所说之事确实是要紧之事,应当在述职前禀告于朕,虽说方法急躁些,但朕恕你无罪。”
陈鸿封大喜过望,抬眼见到青年帝王自金阶缓缓走下,手将他扶起来,说道:
“陈鸿封,你意志坚定,是个顶天立地大丈夫,朕欣赏你作为!这些年你在边关出生入死却不得重用,你是受委屈。既然你是不可多得将才,朕要你日后继续驻守边关,为朕悍守每寸大衍土地,你可准备好?”
陈鸿封时间心如擂鼓,他用种武人
捂着头摔倒在地。
“朕最后再给你次机会,正如你刚刚所说,欺君之罪乃诛杀九族之大罪。若你现在陈述事实,朕便不再追究你这些年隐瞒谎报,只追你玩忽职守之责……若是你此刻仍不认此事,朕会派人前去查明切。水落石出后,谁敢在金殿上欺君,朕就摘谁家脑袋!”
萧谙这番话说得极不留情,冰冷目光穿透玉旒,凝成种极大帝王威压,沉重地压在每个人心间,令人噤若寒蝉。饶是镇西大将军也受不住这般压力,只抖着身子,两行泪打湿沟壑深深面庞,后悔地喊道:“陛下,末将这样做,都是有原因啊……”
这便是认下陈鸿封所说切。
萧谙根本不关心他那所谓苦衷,只冷冷看着哭嚎不止镇西大将军,心里说不出失望。
这位将军年纪比他大得多,年轻时也是久经沙场代豪杰,曾在西疆多次驱逐异族,否则也不会被步步升到这样武职,并被赐“镇西”封号。可不知不觉间,这个威风名号成种诅咒,令他看不清身于何处,也忘记来时初心……
说到底,他只懂得享受将军带给他无上荣耀、荣华富贵,却没有领悟将军之名背后,到底要承担多少性命攸关期待。
萧谙闭上眼,用力挥挥手,侍卫便上前左右押住镇西大将军,将他将军衣袍当场扒,不顾那人哭喊,将人强硬地拖拽出金殿,路往诏狱去。
徐京墨静静看完这场大戏,心知该是他上场时候。他朝陈鸿封使个眼色,而后站出来,不疾不徐地说道:
“陛下,都说御人之道要奖罚分明,那该惩人已惩过,这该赏之人也不该遗漏。虽说陈鸿封擅自奏报此事是不合规矩,但也是事出紧急,否则以他身份,哪里有机会能面圣说出这些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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