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随云没说什,宋白以为他不知道,亦或者不放在心上。可他在走进屋子里那刻,季随云握住他手掌,在他身旁声音不轻不重道:“为不喜欢自己人抛头颅洒热血,这不是痴情,是犯贱。”
季随云口气嘲讽:“不值得人同情。”
往往理中客能云淡风轻评论,这很正常,因为他们不懂深陷泥潭绝望,也没体会到辗转反侧夜夜难眠痛苦。感情这种事情,不懂则已,懂时候就是伤心伤肺时候。
季随云松开宋白手:“去看会电视吧,有事情忙。”
随安去上幼儿园,宋白个人在楼没什意思,他在别人家里放不开,坐在沙发上直往外看,他在想那只小老虎跑去哪里玩呢,如果大门没关严跑出去,会不会吓到人。
“帮把随云好好治治,他嘴太贱。”
季随云没什反应,他要是把这明显玩笑话当真去辩解才是心里有鬼。季随云完全不理程良顾左右而言他:“你新剧资金都到位,找来赞助和公司里艺人全都到位,还要等霍栖桐多久?你惯着他别也就算,本职工作耽误天,这里损失多少钱?”
程良语塞。
“他不爱拍你趁早换人。”
“随云,想想…不能换人,”程良笑不出来,他靠在墙上,剥颗糖塞进嘴里:“他要是实在不愿意…那就换个导演吧。”
有人为宋白端上果盘和茶水,是个五十多岁女人,看起来很温柔面善,宋白看季随云不在,犹豫刻还是轻声问:“阿姨,小老虎去哪里?”
那女人愣愣:“老虎?”
宋白道:“名字叫来福。”
“来福不是猫名吗?”
宋白住嘴,个台个台换着节目。时间过得还算快,今天下午季随安没
回去路上宋白直在想程良,他靠在墙壁上,不是因为懒散无形,而是因为疲惫。这个男人看起来很坚强,可他肩膀毕竟是瘦削,甚至因为敬业经常扛着摄像机跑而有些佝偻,但他谈起所爱,眼睛坚决而勇敢。只是被辜负,而已。
“你想什?”季随云开车,莫名想跟宋白说几句话。
宋白闭上眼,轻轻摇摇头。但他很快意识到这样会让季随云不快,还是开口:“没想什,昨晚喝多,头疼。”
季随云看他眼,确实脸色不大好,已经有几天没见随安,回去见见随安,正好家里有个粤菜师傅,给宋白炖两个汤调调。
到时候宋白还在走神,车都停会儿宋白才缓过神,季随云正在定定看他,宋白吓跳,忙道声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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