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季随云把桌上
袖扣拿起来别好，脸色变都不变：“你有这时间胡乱揣测
还不如去管管霍栖桐，被压着没发出去那篇通稿你已经看
吧。”
“…没事，他又不喜欢女人，那个二十八线野鸡炒作罢。”
“你说那是上
篇，这篇是个韩团小鲜肉。”
程良脸上有些掩饰不住失落和难过，但他要强惯，脸上牵扯出来个很不屑笑：“切，也就是无良通稿蹭热度瞎写胡写，霍栖桐他妈自己心里有数，他有今天靠是谁。”他语气顿，笑着指指毫无存在感宋白：“到时候老子直接把霍栖桐踹，找这
个温柔乖巧不也挺好。”
宋白被他指，本来不想搭话，但又怕季随云拿自己落他朋友面子当借口发火，还是打个招呼：“程导好。”
季随云看着维持动不动宋白，心里不快并不能从伤害与发泄中得到纾解。况且这件事本来就不至于，季随云从来不曾对任何人龟毛到这种程度，什时候连几颗糖都计较上？而且他自己都不明白何以与宋白相处时候，怎会那容易失控。
就像现在，季随云是在想，他刚刚其实不应该没轻没重把宋白踹倒。
季随云抹不开面子去拉他起来，他低头窥到宋白雪白截脖颈，想起那天在厨房拎猫样握着宋白后颈，季随云心里微动，伸手捏捏宋白后颈皮肉。
宋白颤下，他不明所以地缓缓抬头，正好与季随云四目相对，宋白下意识地偏过头，下秒个轻柔吻落在他脸上。
宋白愣住。
程良笑眯眯地跟他点点头：
季随云仿佛被蛊惑，宋白抬眼看向他时候，季随云呼吸都顿下，积累起来越来越难言渴望蠢蠢欲动。
“宋白，”季随云低声道，手掌落在宋白后腰，他这是第二次叫宋白名字，第次是轻蔑与威胁，可现在这两个字从舌尖上辗转着吐出来，多些意味深长温柔：“你以后乖点。”
宋白已经没有办法更温顺，他现在和之前自己似乎已经割裂成两个完全不同人。季随云让他做什他就做什，从来都没想过有天他会将尊严丢失都看做习以为常。
程良遛弯到这里顺便来看看季随云，季随云给他开门时候屋内糖还没收起来。
“天，不是眼花吧？”程良看着客厅这地，他跳脱随意惯，直接探头往卧室看，好家伙，更是床地：“真想不到们季先生都能有这颗恋爱脑，昨晚还跟嘴硬呢，这分明是找到个愿意让你旋转木马哄着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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