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看着你硬过。”
受:“……”
受下意识地扭头看眼。
他背后是书柜玻璃门,这眼看是倒影,似乎在确认自己长相。
攻也趁机打量着他。今日之前,攻直觉得他与当年那个视频里几乎不是同个人。但此时此刻,那双眼睛像两潭死水掀起波澜,空洞黑眸被无数复杂情绪填满,刹那间无意识露出神采,仿佛让这烟雾缭绕房间都亮堂几分。
受又半晌没吭声。
攻紧张地看着他。
受:“您要跟处?”
攻点点头。
受第反应非喜非悲,似乎遇到什谜题:“有什……”
受:“……”
攻:“算。是来道歉。”
受:“您不必……”
攻打断他:“之前没有察觉你心意,所以才开那个不合时宜玩笑。”
受思索下,也不知信没信,又或是觉得是真是假都无所谓,便顺着他话道:“原来是这样,是想岔。”
次心跳这快,还是孩子出生时候。
受:“但有自知之明,也收到教训,保证今后定不再犯。”
攻跳得欢腾小心脏突然结冰霜。
教训。
受觉得今早那玩笑,是自己识破他“痴心妄想”后给他教训。所以才会那样狼狈逃走,所以才要立即辞职。
神采转瞬即逝,受垂下目光:“您确定不需要看看眼科?”
攻懒得再磨嘴皮
他没说完,但攻听懂——有什值得喜欢?
攻:“虽然你是个只会糊弄老混蛋,但这可是腔真心。不然你以为之前是吃饱撑?”
受依旧万分迷惑:“看着您确实冒圣光呢。”
攻:“……没救过小鸟,骗人。就是稀罕你。”
受这回直接问出来:“不是,你稀罕什呢?”
攻哼声:“你确实想岔,岔十万八千里。但也有责任。之所以没察觉你心意,是因为关心则乱。”
受:“……”
房间里时没人说话。受台词簿里似乎没有应对这情形套话。
受:“什、什意思?”
攻严肃道:“就是这意思。之前不对你明说,是不确定你心意。们都这把年纪,油腻话就不多说。刚好你也不讨厌,不如就先跟处着试试,行不行?”
受:“您有恩于,却不识好歹,真很羞愧,还是不要再去公司污染您视野。”
攻半晌哑口无言。
攻也把脸埋进手心:“……来根烟。”
受愣愣,递过去根,帮他点上。
攻拿烟手微微颤抖:“你是不是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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