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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璟个子小,死命勒着缰绳整个人伏在马背上赶路,几乎是抱着马脖子在跑,风吹得他脸上生疼,可此刻他什都觉不出来,心脏声声跳得飞快,只恨不得插上翅膀快点,再快点。
前准备拿人络腮胡子都错愕不急,完全没有想到会有这出,但对方已经骑马冲出去,从侧门蹿出路高喊“黑河白家商号走水”,他们想跨过火堆去追也晚!
人群越聚越多,不少人提着水桶赶来。
络腮胡要还追,矮个男人脸色发青,低声呵斥道:“回来!”
“可是大哥,那个寇沛丰……”
“还管什寇沛丰,先走!”
谢璟弯腰伏低身子,勒着缰绳让胯下马儿跑得快些,绕着整个黑河小城喊圈,这里人少,但白天开市时候总是人多些,还有不少官兵在,他身上衣裳被烧糊块,很是狼狈,加上马尾巴那里也被火苗燎得糊半边,这跑圈,很快不少人都开始往白家商号那边去。
谢璟脚步未停,辨认出酒厂方向,策马疾奔。
他刚才在马车车厢里看得清清楚楚,烧酒瓶里装不止是酒,还有煤油!
那些人根本不是想中饱私囊,而是下山打劫麻匪——这切就说得通,他认识白明禹时候,只知道他本人就是大掌柜,从未听他提起过父兄,像是匹孤狼,除九爷,谁都不信。
九爷左腿会在冬天阴冷时候疼,伤口狰狞,找两次西洋大夫动手术,府里人只说是陈年旧疾,从未有人说出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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