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烈也完全不看自己,就只双眼失焦地盯着地面。他像这样安安静静样子,雁回还是第次见,像是张牙舞爪小兽受惊后,不得不变乖,难免有点可怜兮兮。
“记得背课文,”雁回觉得他还是能听进去自己说话,“开学要默写,语文老师让提醒你。”
他话音刚落,远处夜空就传来烟花爆破声响。看来已经到零点,新年伊始,全世界都开始不约而同地狂欢。口袋里手机连续振动几下,大概是各大商家定时短信,雁回边随手标记已阅,边又腾出手来摸摸池烈光洁脖子。
“走,小畜生。”
池烈遇到人生十八年来最艰难
池烈很近,能感觉到对方浑身都紧张起来,个劲儿地想躲开自己。他无视掉池烈此时表情,自己只个心思地用手指在对方嘴唇周围打转,咬字模糊地说:“除你以外,所有人,都屏蔽。”
池烈眼睛本能地睁大,在他呼吸时有丝丝缕缕白气随呼吸从唇缝中溢出,好像流失能量般——但很快,雁回就俯下头帮他堵住。口腔里温度迅速扩散,伴随而来是难以置信湿滑感。
气血直冲大脑,令池烈身体轻飘飘,浑身都产生前所未有酥麻感。直到后颈传来雁回手掌上冰凉,才恢复阵子清醒。雁回侵略极其深入,仿佛是在低声宣告主权,不野蛮却也毫无温柔可言。
唇舌纠缠有足够漫长时间,当池烈彻底败下阵来时候,他胳膊失去全部力气,袖口藏匿东西也立刻掉下来,落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
这突然动静引起雁回注意。与池烈不同,他则时刻保持着冷静。他半睁开只眼睛,瞥见地上东西后,又用舌头朝池烈嘴里顶弄下,才意犹未尽地缓缓退出来。
他不顾池烈几乎崩溃状态,扶着对方手臂,慢慢弯腰捡起地上小刀。直起身来在池烈面前仔细端详它,顺着纹路把刀片弹出来。
“送吗?”雁回语气轻松,笑盈盈地把刀片贴在池烈已经呆住脸上,用刀背温柔地蹭蹭他,“谢谢。”
他把刀片收回,随手放进口袋。见池烈已经不会说话,便顺势将唇又贴上去,自顾自地厮磨阵才分开。
雁回轻轻拍拍池烈脸,想让他赶紧回过神来,但这孩子好像打算直装傻下去似,已经启动休眠模式。雁回只好任由他呆立着,尽可能让自己声音清晰些:“回去,你早点睡。”
又有些不大放心地补充句:“是上楼在床上睡,不是就地倒下,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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