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要是让他们知道你……你……”池烈支支吾吾地不愿意准确地说出来,就强行略过,“他们就又会刷屏讨论懂不懂?打开手机全是你那些无聊事,烦死人。”
雁回不以为然:“觉得他们也没有恶意啊。”
“就是提醒你!”池烈再次强调遍,“反正你、你自己看着办吧,你好歹是个班主任,可不想因为你丢人现眼。”
雁回愣愣,然后笑出声:“你是不是没数过你被学校通报批评多少次?”
句话就噎得池烈哑口无言,他伸脖子叫嚷道:“被处分又没影响别人!”
是被冻。他说:“随便,反正都是要扔废纸。”
“收到钱还闷闷不乐。”雁回若有所思,“你是不是太寂寞?也对,年到头,你还是事无成,甚至连个能好好说话人都没有吧。”
雁回说着,脸上不由得浮现出同情感,还非常大胆地摸摸池烈头,细声细语地念叨:“老师虽然帮不上忙,但会在背后好好祝福你。”
池烈甩手拍开雁回胳膊,“赶紧滚。”
“这希望走吗?”
雁回反问他:“那存在就是有错吗?”
池烈嘴唇翕动,又沉默地抿住。低温原因,使他嘴唇在灯光下看起来愈发红润,脸上气色也因此多几分模糊暧昧感。他自认为嫌恶眼神,在雁回看来都只是不成气候刁蛮,稍加蹂躏就能漾出湿漉漉水汽。
雁回眉眼舒展开,抬手又帮池烈竖竖衣领,温言道:“放心,都屏蔽。”
他说完,便目不转睛地正视着池烈眼睛,在对方眼神企图躲避时候,覆加在少年衣领上手忽然用力,将人扯过半步。雁回知道自己此时指尖冰凉,却仍然趁人不备贴在池烈温热脖子上,贪婪地汲取温度。
“都屏蔽。”雁回慢条斯理地重复遍,他凑得
就算现在装可怜,池烈也不为所动,只是轻描淡写地提醒雁回:“你不是还有别事吗。”
雁回没有装傻,大大方方地承认:“有时候让对方多等会儿,不也是种情趣吗?”
谁他妈搞得懂你那种歪门邪道情趣啊!在才刚满十八岁不久池烈眼里,这种行为仅仅是不守约罢,哪来那多深层含义。算,这些事跟他也没关系,也许大人们都是这样戏弄彼此还引以为乐。
空气安静下来,能听到只有周围环境杂音。池烈知道现在到该上楼时候,但总觉得有些事还没解决完,犹豫两秒,他开口说:“你有记得屏蔽学校老师同学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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