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伤口不深,不出两天就顺利愈合,只是痕迹还没那快就消散,刻在微微翘起嘴唇上严重影响美感。雁
[下等处男]:你怎这多逼事,你再哔哔就烂嘴。
“已经烂。”
发出这句后,池烈那边沉静很久才回复:“去医院看啊。”
[下等处男]:是不是感染,,
[下等处男]:不至于毁容吧……
[下等处男]:?嘴长你身上,关什事。
“沾盐就很疼啊。”
[下等处男]:你喝粥啊。
“烫。”
[下等处男]:………………
摇欲坠,他知道过不多久,池烈会比自己更早地想逃脱出这段关系。
唇上疼痛偶尔会清晰地传来,刺激着雁回要保持住清醒。可有时他也搞不懂自己,所以“清醒”这个东西就变得可有可无,嘴上伤口正是个很好证据。
回去后,雁回试着敷些药粉帮助愈合。明天跟同事学生解释理由很简单,说被碗口划破就行,麻烦是嘴唇上带着难看伤,再去接近池烈肯定会引起反感。
雁回把小药瓶收拾好,进房间弹会儿琴,感到累就上床休息。他发现自己最近睡眠比以前更深些,半夜忽然没理由醒来次数少很多,就算醒也会很快入睡,他现在能安心地等待第二天早上到来。
临睡前,雁回看到手机呼吸灯闪烁,解开锁屏后,意外地看到池烈消息弹出来。
“开玩笑,没烂。”
[下等处男]:滚!!
池烈抱着手机使劲地按下感叹号,连手里笔都气得甩开。骂完雁回才松口气地把笔拾回来,继续写作业。
他不记得自己咬下去时候用多大力气,如果真如雁回说那样饭都吃不下,那恐怕得好几天才能恢复过来吧。那难道要直饿着吗……不对,雁回又不傻,肯定会想办法把东西吃下去,刚才说都是为骗自己罢。
个大男人受这点小伤,有什值得担心,嘁,小题大做。
[下等处男]:那你饿死吧!
“你不负责就罢,还要恶语相向吗。”
[下等处男]:你大爷,负个机八责,,,你活该好。
[下等处男]:要不你多喝水吧。
“你怎不让画个饼呢。”
[下等处男]:你嘴好吧。
下等处男撤回条消息。
雁回等半晌,对方也没再发新消息过来,于是他只好装没看见地问池烈:“刚才发什。”
几乎是秒回:“没什,点错。”
雁回嘴角不由得翘翘,主动提起自己伤势:“托你福,晚上可都没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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