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从来没希望过池烈能乖乖就范,甚至丁点回应都没有也无所谓,只要在他腻烦之前,池烈能保持对他在意就好。雁回从不担心两人关系会因此摇
“不戴。”
“那被人看见你怎解释?”池烈被他这无所谓态度搞得气急败坏,“你要是敢把今天事说出去,定会弄死你。”
雁回把沾满血迹纸团成球,扔进垃圾篓里,转身佯装出无辜表情问他:“今天什事?”
池烈哑口无言,接着又肯定雁回这种回答,理直气壮道:“今天什事都没有!”
“嗯。”雁回伸出根手指,点点自己唇上伤口,“只是不小心,被狗咬到。”
想让干脆把嘴封上吧。”
他刚才可没有想到这层含义,但经提醒,池烈也觉得这主意挺不错,“行啊,封上吧,反正嘴长在你身上也是多余。”
“多余吗?好歹也是个音乐老师呢。”雁回扯下格纸巾,轻轻地按压嘴唇止血。
池烈鄙夷地冷哼声:“你他妈还知道自己是个老师啊。”
“怎,不够格吗?”
池烈瞪他眼,甩下最后句话就要离开:“那你没被咬死,还真是可惜。”
与雁回擦肩而过时候又被拦住肩膀,对方声音贴在自己耳边,热流缠绵:“下次换个地方咬,顺便还能教你点东西。”
看到自己怀里少年表情逐渐僵硬,耳根颜色越来越深,雁回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他,目送着人急匆匆地走。
和意料中样,池烈对于没能力解决清楚事,都会采取视而不见态度。只不过这次在他逃避之前,雁回更早步地显示出存在感,才会意外发现池烈比自己想象中更头脑简单些,简单到连旁敲侧击地问下自己都不会,还是如既往地爱闹脾气。
不过池烈若真变得直率起来,雁回反而会失去原本想要乐趣,于是他也欣然接受少年所有过激反应。
亲耳听过他唱歌弹琴,池烈也很难贬低他专业能力,但除此以外,这人其他方面根本就是由着自己性子胡来。池烈觉得跟他比,自己以前受处分那些行为都算规矩。
“反正你什都教不们,高考又不考唱歌,你个音乐老师当班主任有什用。”
池烈这样想想,还真觉得他挺多余。
“他们确实没兴趣教,但是你——”雁回转过头,盯着池烈,“能教倒是有很多。”
池烈不知道他脑子里又在动什乱七八糟心思,察觉出气氛快要不对劲儿,连忙生硬地把话题扯开:“你明天有课没啊,记得把口罩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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