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烈瞪着眼睛,“那你还故意带出来?”
谁知雁回竟然直接大方承认:“因为有病啊。”
“操。”池烈攥紧拳头毫不犹豫地挥过去,没想到这厚颜无耻人依仗着自己脸皮厚,拳头迎面而来躲都不躲,硬生生用脸接下池烈全部力道。
调酒师见状立刻甩下手里量杯上去劝阻,轻声细语安抚好池烈后,发现雁回眼眶下皮肤开始泛红。
“去给你找点药。”
到自己皮肤上,池烈脑袋向后猛地仰避开与雁回接触,声音尖锐得有些发颤:“你、你别碰!”
雁回微微睁大眼睛,笑着说:“真恐啊?”
池烈警惕地挪挪身子,“不讨厌你们,但你们也别来惹。”
“惹你?”雁回语调婉转上扬,“好心带你逃课出来喝酒,怎就成惹你呢?池烈,你可以不可爱,但是不能没良心啊。”
说罢,雁回脸随语气蒙上层失望神色。
“不用。”雁回冲他无所谓地笑笑。
池烈狠狠地剜眼他,甩甩袖子大步走。
“你学生脾气可真大啊。”调酒师赶紧递给他袋冰块敷上。
“嗯。”雁回伸手接过,“果然像他爸说得那样,被娇纵惯。”
他视线望向池烈离去方向,唇角柔和地弯起弧度,吐出声音却低沉阴冷:“小畜生。”
“才不想来这种地方喝酒。”池烈把杯子向前推,“喝完,回学校。”
“你不用回。”雁回抬手扼住他手臂,将他推回原位,“出来之前已经给你记旷课。”
池烈脸僵,难以置信地问:“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
他上学以来第次忍不住对老师爆粗口。
“你本来就旷课,遵照事实而已,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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