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顺见尤枫这得瑟模样,料定她没什事,便不耐烦道:“出去做事,没事别叫。”忽然想到她刚才又哭又闹,可能是想“邀宠”,让王瓒过来看她,想破这点,棋顺气道:“你有事跟大夫说,再别来找,不会再管你!”摔门走。
他走,正合屋内人怪心意。
女子问道:“家中可有郎君?”
棋顺摆手:“没有,出门去,时回不来。”心想可能是这女子想去出诊,怕家里有男子不方便。
果然女子听,笑道:“这样太好,其实是王婆婆孙女,人家都叫二娘,也会些医术,若是不嫌弃,可以走趟,帮你家妇人瞧上瞧。”
“来吧来吧,不嫌弃。”
棋顺在前面带路,将二娘带到书斋前,才开门就听到卧房里传出呜呜哭泣声,棋顺皱眉,大声道:“别哭,给你领大夫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前,拉开门让二娘进去,指着二娘道:“就是这位。”
尤枫气结,她称病,目是把王瓒或者王瑞叫过来,好吃他们心脏,谁想到叫个大夫来,没好气道:“不看病。”
棋顺更气结:“顶着大太阳,好不容易给你叫大夫,作个屁,必须看!”
二娘见尤枫标准风流,咽下口水:“不知娘子哪里不舒服,病痛耽误不得,不如叫给你把把脉。”
尤枫不经意瞭眼声音主人眼,这看不要紧,顿时看出来异样来,嘴角不由得噙着丝笑意:“那就给诊诊吧。”说着将腕子亮出来。
二娘见她皓腕如雪,心中燥热起来,忙自己搬凳子坐到尤枫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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