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妇人,说是妇人也不准确,也就十六七岁,但肯定不是黄花闺女。”棋顺腆着肚子在自己身上比划下:“她这大片地方不舒服。”
尤枫哀怜道:“你去唤瓒爷来,说病,他若是不来,怕是见不到他。如果他不来,叫你家那个少爷来也样。”
“这严重?”见她眼圈泛红,真副要交代遗言样子,棋顺无奈道:“去试试看吧,你等着。”也该去叫王瓒过来,整天把人扔在这里也不是回事吧。
棋顺呼哧带喘来到王家主院,打听,说是瓒少爷不在,昨天跟他妻子回娘家去。他便又去找瑞少爷,叫他拿个主意,毕竟人在他书斋里。
王瑞正逍遥让丫鬟喂葡萄,被棋顺打扰,腾地坐起来,咧嘴道:“她哪儿不舒服?”
棋顺在身上画个圈,范围有点大,连小腹都划进去。
,和那些个浪荡公子混在起,人家玩弄他,他还当人家爱他,后来叫爹赶出家门,从那儿以后,这家住几天那家住几天,被人家玩腻,得身脏病,不知道到哪里去。”棋顺将装包子纸包塞到她手里,哼道:“看你就像他!”
“你想找他吗?”尤枫淡淡问。
“……想、想个屁!”
说完,也不管尤枫是何表情,转身甩胳膊走。
她捧着包子站在原地,片刻也回房间,将门带上。
王瑞看,这还得,不舒服是不是怀?叫王瓒得瑟,这下好,还没等发生点什呢,人家就送给他个孩子,领送,他真是赚。
这孩子莫不是早上看到那个戏子?不管是不是,倒是有点好,能怀孕肯定是人。
“你去给她叫个大夫。”王瑞在身上摸,随手给棋顺块碎银子:“剩下都归你,去吧。”
棋顺领银子,他记得附近有个王药婆,专看千金妇科,于是出门直奔药婆那里,不成想药婆不在家,倒是有个子细高女子出来接待他。
“她去乡下出诊,要后天才能回来,不知小兄弟家里谁病?”女子二十来岁年纪,生得有几分粗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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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顺平日照看书斋尽心尽力,扫完庭院,见种植草木枝桠生杈,拿着剪子哼哧吭哧修建树木,正干得起劲,就听尤枫在屋里痛苦唤道:“棋顺,你快来,不舒服。”
棋顺只得推门进去,没好气道:“怎?哪儿不舒服?”
就见尤枫伏在桌上,枕着只手,另只手在自己上身画圈:“说不出来,这块都不舒服,憋闷很。”
“不是吃包子积食吧。”棋顺不懂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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