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慎语又憋足夜,到达极限,被抱去解决返回,丁汉白栽在他床上:“老子不走,反正天亮还得去洗脸刷牙,再睡会儿……”
纪慎语给对方盖被
吃饱肚子喜鹊很喜欢这儿,抓着枝头啼叫起来。
招来麻雀和灰鸽子,在树上合奏。
就这叫唤天,傍晚时分又加入位,丁汉白从机器房出来,听着三鸟人动静直头疼。蹚到北屋窗外,他问床上纪慎语:“有事儿就喊,哼哼什?”
纪慎语脸颊通红:“肚子疼。”
止疼药药效早就过去,伤处连着小腹起疼,揪着、拧着,他绷紧两腿克制许久,疼得厉害发出无意识呻吟。丁汉白进来,大手罩在他腹部揉,他险些叫出来。
苦等,脚步声渐近,却沉稳得不像姜廷恩。
丁汉白刚起床:“这大滩水,以为你疼得尿炕。”
说着走近,弯腰托住纪慎语后脑,挤上洗发水搓出泡沫,坐在床边暂替姜廷恩工作。纪慎语倒着仰视他,问:“师哥,你昨晚打二哥三哥?”
丁汉白“嗯”声,往对方脸上抹泡沫:“为抓流氓没错,顺便欺负欺负你也是真,打他们不单是给你出气,也是……”
纪慎语问:“也是什?”
“今天尿尿没有?”丁汉白问。
纪慎语摇头,别说尿尿,他连床都下不来,而且那儿红肿着,怎尿……丁汉白抱起他去洗手间,满院子嚷嚷:“没疼死先憋死,昨晚加今天天,你也不怕憋崩水漫金山。”
纪慎语脸仍红着,羞臊混在痛苦里,丁汉白把他放在马桶前,不走,后退两步等着他解决。太疼,放松小腹淅沥尿出来,疼得他站不住,眼前白茫茫片,几乎昏过去。
夜里,丁汉白往窗户挂个铜铃,细绳延伸到枕头边,纪慎语有事儿拽拽就行。
前半夜无风也无事,丁汉白酣睡正香,等四点多铃声乍起,惊飞树鸟雀。他翻个身,静躺片刻才想起铃声意思,光着上身钻出被窝,赶到隔壁眼都没睁开。
丁汉白想想:“正正家风。”
泡沫越搓越多,姜廷恩终于把热水拎来,纪慎语洗完头发缓缓坐起,在洇湿片床单上无措。丁汉白俯身抱他出去,留姜廷恩换床单擦地板。
他们立在廊下,眼看只喜鹊落上石桌,啄去口早饭。
丁汉白说:“本人活二十年,还没抱过自己老婆,先没完没抱着你。”
怀里没动静,纪慎语竟然靠着他肩头睡,大概夜没有睡好,止疼后便犯困。后来他把人安置好,陪姜采薇去派出所做笔录,把那流氓事儿处理完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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