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全是后宫里这位甄妃所挑起。
从祁溟月眼神和话中觉出他心思,祁诩天颔首,“溟儿如何打算便只管去做,父皇没有意见。”转头看着挨近祁溟月站着甄珍,他眼底掠过丝暗色,“可是打算全解决?”
祁溟月摇摇头,瞧见祁诩天脸色眼底闪过丝笑意,离得甄珍远些,贴近他身旁,“甄家属名门,在朝中也有些声望,留得性命,抄家投入狱中便是,除她,”指指甄妃,他继续说道:“溟月不想放过。”
是她挑起这些事端,让他与父皇这几日都没有好过,若是他要放过她,恐怕父皇也不会答应。
父子两旁若无人商讨着如何处置此事,说着便已做好决定,要取甄妃性命,甄珍惶恐不安不知该做些什,甄妃闻言连忙转身跪在祁诩天面前。
“陛下!臣妾冤枉!”散乱着发鬓,她跪在君王脚下,语声中已带着哭音。
“噢?冤枉?你倒是说给朕听听。”祁诩天负手而立,似乎对她话很有兴趣,旁祁溟月似笑非笑瞧着地上跪着甄妃,知道他父皇正在把甄妃这出戏当做消遣。
“臣妾承认,是臣妾要求家中父兄召选女子入宫,虽然未得陛下授意,属于欺君,可臣妾心中全是为陛下打算,这些年陛下甚少踏足后宫,即使偶尔过来也只是去皇后那处,臣妾以为陛下对臣妾等都厌倦,这才瞒着陛下,着手此事,本是想给陛下个惊喜,没想到太子殿下先行知晓,闯入臣妾宫内,意图要挟……要挟臣妾……”
“要挟你做什?”上方带着笑意话音轻柔,仿佛正期待着她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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