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再不见君王临幸,连个只字片语都没有,唯独皇后那里偶尔有陛下踏足,这不得不让她开始焦急起来,而今已是如此,到她年老色衰之时又会如何?
慌忙开始布置,打算冒险召些新人入宫,只要掌握在自己手中,便可牵住君王心,让她地位得保,也让皇后常常寝食不安滋味,不是没有担心过此事属欺君,可想着到时候再向陛下解释,便直没有机会言明,若是她坦承心意,陛下或许并不会如何怪罪,为后宫再选新人这难道不是陛下该高兴好事吗?
“太子在此不知陛下可知道?”仿佛握住祁溟月把柄,甄妃已完全镇定下来,“方才人已去喊陛下过来,此事定会向陛下解释,太子要问罪,还不如先担心自己如何对陛下说吧。”
自古以来,无论皇子如何受宠,成年之后踏入后宫便会被君王猜忌,即便是自己不碰东西,帝王也是不容旁人去碰,只要她说含糊些,即使是太子,也未必不会被陛下猜疑,就算陛下真不曾误会,她也可乘此机会好好解释,说予陛下知道,她可是心为他好。
甄妃打算全落在祁溟月眼中,对如此后妃,或许只有她死才能安分些,心里杀意又浓几分,他站在边,觉出甄珍痴望注视眼神,侧首安抚微笑,眼中若有所思。
甄珍是被甄妃利用工具,十多岁少女,对宫内那些黑暗还全然不知,原本想用天音套出她话,不料那日在凉亭内只是随意探问,她便将家里事五十说,包括奉甄妃之命家族内开始替宫里挑人填补后宫事,甄珍对他心意表露无疑,只可惜……她所喜欢不过是她以为太子殿下。
“这里朕可是许久未曾来过,人呢?”门外话音随着脚步起响起,只见帝王迈步行来,朝里瞧瞧,露出笑脸,“原来在此,若非此处有事,殿上早朝不会这快便散。”
陛下果然来!甄妃欣喜快步迎上,闻言顿时安心,陛下听说此处有事便连忙赶来,岂非表示她并非已被遗忘?这回选妃之事或许便可这。
如同未曾见到走来甄妃,祁诩天与她错身而过,径直走到祁溟月身前,“此处父皇已许久不曾来,若不是溟儿,今日是不会来。”
担心此前之事祁溟月还未消气,祁诩天话中带着解释,直到他话落音,甄妃停步,从背影上看不出此时是何神情,但想来也是十分精彩,祁溟月眼神转,听出他话里丝,微笑着点点头,“此处事快些解决,近日麻烦已够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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