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洛瑾回去莲彤之前,他从他身上得不少稀罕药物,白芙自是早就被某人取去,余下这些,弄明用处,他便各取些备在身上,当初去探连慕希之时,怀里便带着这些,不想此时会用在父皇身上。
“连慕希竟未发现?”始终未问他是如何被带走,祁诩天知道他是有意被制,也猜到连慕希定是用毒物类,见到祁溟月无恙本觉放心,此时想起,便又有些担心起来,“溟儿是如何被制,而今可有妨碍?”
“他没搜过怀里物件,到此处,越是随意摆放,侍女们便越是不会起疑,自然不会被人发现。”祁溟月说着,便将由苍赫宫里到安炀,至今所有事说遍。
待祁溟月讲完,祁诩天想起连慕希是如何将祁溟月带离皇宫,想到他竟然碰溟儿唇,狭长眼中顿时燃起如火厉色,“连慕希竟敢碰你……”溟儿身上只能有他气息,从来都容不得旁人沾上分毫,这回连慕希所为,让他心中杀意更为坚决。
“溟儿身上可还有别处让他碰?”沉声问着,祁诩天揭开祁溟月内衫衣襟,白皙颈上没有丝毫碍眼痕迹,祁溟月对着他却勾起唇,“除父皇,溟月不会让别人沾身,也不会沾别人身,除唇上被他碰过,没有其他。”
哼声,祁诩天仍是不太满意,溟儿唇被人碰,已足够他恼火,祁溟月见他神情,挑起眉,“倘若溟月真与他有过什,父皇会如何?”
“活剐他,而后将溟儿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好好清洗遍,”沉声而下话音稍有停顿,抬起祁溟月脸,祁诩天触着他唇,“父皇会好好将他人气息洗去,让溟儿身上只留着父皇味道,就如这般……”覆上祁溟月唇,祁诩天舌缓缓在他口中游移,真如清洗般,不放过任何处,唇上,齿边,舌下……那缓慢而又轻柔触弄让祁溟月心头悸动,小心抱住他,任由祁诩天舌在口中“清洗”,祁溟月知道,假若连慕希真意图做些什,恐怕轮不到父皇动手,便会丧命在他手中。
即使暂时失去内力,杀人之法他也不会忘记。在此生之前,他可是连半分内力也没有。
放开祁溟月,祁诩天在他透着湿润唇上又轻触几下,牵过他手上手,在掌上也替他抹药,这才满意将他抱在怀里,不想祁溟月却挣脱他怀抱,“父皇背后伤处是已上药,但还有其他呢?”
站在祁诩天身前,祁溟月扫眼他胸前伤处,又瞧着腰腹间处伤口皱起眉,“全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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