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那场皇位之争使得多半皇子命丧黄泉,从他得来情报所知,祁涟朔未死,却也吃不少苦。
“他想同溟儿争太子位,本又是安炀血脉,未取他性命已是轻饶,既然他爱装巧卖乖,便让他去个更为适合之处,能否活下全凭他自身之能,”唇边噙起丝冷冷笑意,望着身下祁溟月,祁诩天又缓下神色,垂首轻触着他唇,低声说道:“眼下不同,父皇可是觉得有人在打溟儿主意,即便年岁尚小,也不可轻忽。”
“父皇是说小七?”祁溟月想起每回见着祁尧宇,他望着自己神情总是分外专注,含着些期盼模样,只要他望过去,便会惊喜瞪大眼,只是却也不像有其他,“他只是未得父皇关注,才对溟月有些儒慕之思罢。”
“若是如此倒也罢,但若不是,父皇可不会任他在溟儿身边待长久。”由唇上路往下,祁诩天在他颈边轻咬着,半阖眼中掠过抹黯光,而今年岁还小,对溟儿也许只是儒慕之情,可长大之后会如何,却是难以预料,只要是长久关注着溟儿,想必谁都会如自己般被眼前之人给引动心神。
“他们可都是父皇子嗣,”祁溟月这说着,话中带着提醒之意,也透着些嘲弄戏谑,“父皇命格之中有着诛尽血亲之言,莫非真要为溟月杀亲子不成?”
而今他与父皇对那命格之言早已不再介意,当作玩笑也是无妨,以他们二人心性,自然不会对那预言之类太过看重,相信以自身之能,断不会被什天意左右。
祁诩天对他这话却是轻笑声,“若是果真有皇子对溟儿起念,父皇真会这做也是说不定事,溟儿可会介意?”溟儿属于他,他便不容旁人动念,即便是亲子又如何,何况对他而言,那些皇子本就是可有可无。
“父皇该知道,溟月从不忌讳你杀人,但还未发生之事,又何必现在来说,所谓诛尽血亲,算来,也是父皇血脉,也属会被父皇所杀列。”有些玩笑似,祁溟月这说道。
当年曾听父皇说起过,昙无所预言命格,杀父逆伦,诛尽血亲之言,使得先皇将他逐出皇宫,至今他仍记得。
唇边扬起不屑弧度,祁诩天垂下眼眸中只有轻蔑之色,“命格预言之类,岂能左右人本意,若非有人相信那些,也只是空言罢。”即使昙无窥得天意说那般预言,有些也确如他所说,但有点,却是绝不可能,抚着身下之人发,祁诩天俯身与祁溟月对视,“父皇对溟儿疼爱都不及,岂会忍心伤害,别皇子或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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