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行礼,“陛下。”祁诩天见床上少年衣衫齐整盖着丝被,朝她微微颔首,“你下去吧,这儿不用你伺候。”
察觉他语气生冷,莹然虽然奇怪,但也习惯陛下喜怒无常,悄然退出去。
“父皇沐浴去,不是洗才回吗,为何还要再洗次?”
祁诩天不答,却解开衣衫上床,掀过丝被,又把他拦在怀里,才邪魅笑,低沉语声喃喃叹息着,“要怎样你才能完全属于父皇呢?父皇快等不及,就在眼前,却不属于任何人,溟儿啊,你若再招惹,可不保证能如先前般,舍得放开你,委屈自己去抱那些妃嫔。”
“溟月何时招惹父皇?”他无辜挑眉疑问,祁诩天抚着他眼眉,“溟儿总是这般,诱惑他人犹不自知,对人又是那副引人模样,叫父皇真想好好将你惩戒番。”
“要知道,得来不易果实才会觉得甜美,溟月可是为父皇着想,万父皇觉得味同嚼蜡,丝毫不能与后宫男妃相比,到时可如何是好,父皇会失望,溟月也会被弃之脑后,唉,真正是不敢想象。”与话中担心不同,唇边勾起笑意和眼中狡黠,让祁诩天口咬上他唇,辗转吮咬,直到有丝血腥,才放开他,看着唇边细小伤口泛出殷红血丝,方才满意尝着口中血色,“这是惩罚。溟儿岂能将自己比作后宫男妃?父皇早就说过,并不是贪你身子,父皇想要是你整个人!你早就明白,如今还说这话,而后若再如此,看父皇如何好好治你!”
见他神色阴沉,眼中全是肆意邪气,祁溟月却伸出舌尖,轻舔着唇边伤处,带着丝情色旖旎,轻笑,“这些年来父皇宠护,待如何自然明白,父皇想要溟月,但也守着当年约定,不曾过甚,溟儿也知道父皇难处……”边说着,丝被下手顺着祁诩天腰侧路轻抚,缓缓滑下。
祁诩天方才见他伸出粉嫩小舌轻舔伤处,已是黯沉双眼,才纾解不久欲念竟然又被挑起,听他口中说着,随着语声逐渐轻软暧昧,双小手已滑向腿间灼热,竟然开始缓缓套弄,祁诩天不由吸口气,发出声低哑喘息,“……溟儿再不停下……到时可休怪父皇不守约……”
看到他眼中火热,祁溟月满意低笑,“父皇既然想要整个溟月,自得先忍着,才能证明你有多想要,不然自可把压在身下,自然不会抗拒,只不过之后你能得到就只是溟儿身子,这样于父皇来说岂不可惜?”他边说着,边继续着手上动作,祁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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