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临风道:“你倒关心他,与大哥议完事,亲自去买。”俯身压实些,“城里最好铺子,名曰‘满堂欢’,好不好听?”
容落云此刻满面香:“好听。”忽觉渐沉,霍临风卸力在他身上,旁还好,只是胯骨被物硌着。偏偏霍临风无耻,问:“鱼水之欢词,是不是也好听?”
他面红耳赤,明明什都未做,却像是被臊白狠。腰间有些痒,霍临风撩开他寝衣搭衽,掀,白净身子在橘黄烛光下露出来。
容落云再提次:“吹灯……”
霍临风低头噙住那薄唇,摸索容落云裤腰,含混道:“先瞧瞧腿根儿还红不红,吹灯怎瞧?”
走近对方时几乎要垂落。
容落云难控余光,难抑脸热,等霍临风近至他面前,便盯住人家淌着水珠胸口。明明饱眼福,却好生虚伪地说:“不穿好衣裳,成何体统。”
霍临风故意扇扇衣襟,靠近些,周身湿热气铺天盖地,他瞧着贼喊捉贼眼前人,问:“唐公子,你往胯下偷瞄,又是哪门子体统?”
容落云遽然惊,什唐公子,仿佛爹、娘、弟弟都能听见,要骂他败坏唐家门风。他嘴硬道:“胡言什,瞄你那物儿做甚。”
霍临风说:“你想做甚,都行。”不出所料,容落云羞恼转身,披着长发甩动拂过,搔人得很。他伸手拦住,勾腿托背抱起来,大步走出小室。
寝裤连着亵裤点点褪下,容落云忍着羞怯,竟乖顺地纹丝未动。他好天真,不经事嫩瓜般,问:“还红吗?”
霍临风垂眼盯着,掩盖眼中星火:“仍是红。”
容落云支吾道:“那是否……不欺负?”
霍临风血气逆流,压着畜生劲头抬眸笑:“红红片,更招
八九步距离,至床边,掂着怀中身骨肉倾倒翻滚,肌肤相亲地栽在床榻里头。桌上,窗前,柜旁,鎏金灯架燃着红烛,三两纱灯透着明光,亮极,瞳仁儿都能瞧见彼此情态。
容落云仰面躺着,叫霍临风虚虚地笼罩,低声恳求:“吹灯……”
那是下人活儿,小侯爷哪肯做:“吹熄,如何看你这样子。”抬手轻扯,落下两层朦胧纱帐,却更觉暧昧得难以言喻。
霍临风打开瓷罐盖子,说:“这物件儿叫馥兰膏,塞北秋燥天寒,怕糙你这张小脸儿。”指尖沾点,抹在容落云颊上、额上、还有鼻尖。
这是女人用东西,容落云不乐意受,可霍临风亲手揉着他脸,他哪还说得出“不要”?薄唇动动,说出句旁:“杜铮真不好当差,还需帮你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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