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落地,容落云终于掉下泪来。
问:“再给次机会,好吗?”
没有答案,只有肩膀上剧痛,霍临风伸出手掌:“要归还帕子,你归还什?”
容落云望着他:“没有要归还,你送东西都毁。”他如数家珍,却用残忍语气,“风筝提灯、红鲤莲花,全都不要。”
他说着掏出物,是那张小笺。
霍临风神色仓惶:“不要!”
却见容落云倏地攥紧,将小笺震得粉碎,轻轻扬,字字句句飘落而下。容落云说:“没有,都还给你。”
他说罢猛然拔剑,那伤口溅出大股鲜血。
霍临风痛得踉跄,扑来将他把抱住。
他说:“霍将军身旧疤,这道是容落云给。”
霍临风道:“身旧疤皆是痛,你给这道甘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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