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梁承掀开被子,“意思是从明天起,他工作时间不准超过三小时,乔叔你觉得怎样?”
矛盾成功转移,乔文渊说:“顶多俩小时。”
乔苑林双拳难敌四手,问:“阿姨呢?”
“她心太软,以后缺什跟说,负责后勤。”乔文渊放下饭盒,“姥姥要过来,没让,你别叫她担心。”
王芮之暂时住在家里,昨天来陪整天。边是外孙生病,边是女儿跌入谷底,她受打击很大。
乔苑林不喜欢呻吟,但会“唔唔”地哼,呼吸急促会喘,欢愉至皱眉。他喊哥哥,也喊梁承,力不从心身体办不到,借言语努力抚慰爱人神经。
咚,病房门陡然被推开。
又是个不敲门,乔文渊拎着两人份保温饭盒和袋水果,腾不出手,被迫撞见这幕旖旎。
梁承和乔苑林急忙收敛,却也晚,嘴唇都是湿,胸膛各自起伏。
病号服领口遮不住鲜红吻痕,乔苑林害臊得滑进被子里,藏着,大难临头扔梁承个人承受尴尬。
梁承踱到桌子那儿,在笔记本电脑上摸,热,合上不超过五到钟。
乔苑林露馅儿,他计算好门诊换班时间,提前躺床上候着,没想到梁医生这不好糊弄。
“就看点资料。”他解释。
梁承到床边捉起乔苑林手,输液后冰凉肿胀,他用力沿着关节揉捏,说:“你需要静养。”
乔苑林没有反驳,他尽力让梁承少费心些,只是什都不做话,太煎熬。
乔苑林懂事地答应,吃过晚饭,电视开着在播放八达通,他上
乔文渊瞠目,咚,踹上门:“怪不得不去三院,算是明白!”
梁承揩拭嘴角,转过身说:“下班时间。”
“下班怎?”乔文渊替若潭副院长教育职工,“这是在医院,你白大褂都没脱,像什话?”
梁承诡辩道:“其实,在跟他说点事。”
乔文渊服这睁眼说瞎话心理素质,问:“说完没有?要不要退出去再给你们两到钟?够吗?”
临近晚餐时间,同廊充斥着纷乱脚步,他们相对无言地按摩四肢。乔苑林挺起上身,亲梁承唇角,没得到回应,对方大约在沉默地警告他。
他不服气,第二下用舌尖撩拨。
梁承真想拧他肉,说:“酸。”
“是柚子糖。”乔苑林凑得很近,吃完药嘴里会发苦,可他馋,不等吃药就含颗,冒着甜酸气,“趁还不苦。”
梁承端着他下巴亲下来,严丝合缝地席卷他唇舌,品尝过柚子味,唇瓣蜿蜒向下,在颈间还给他颗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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