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苑林心说这也太目光如炬
，他点点头，铺垫道：“
这次没参加文化节，写检查书
时候反省很多。”
段思存道：“光反省没有用。”
“所以决定……”
“你决定不去时候就要考虑到后果。”段思存胃口
般，吃得很慢，“虽说事出有因，但唯独你没参加，写检查书有什
意义？”
乔苑林只得把话憋回去，问：“那怎办？”
梁承合上书：“你还是失望着吧。”
周去学校，国际班学生还沉浸在自由快乐氛围中，早课铃响过却无人理会，搞得段思存大发顿脾气。
乔苑林没往枪口上撞，把检查书留到中午，他想趁这个机会辞去班长职。
午休人少，乔苑林去办公室找段思存。桌上放着食堂买盒饭，没开盖子，他把检查书放在桌角。
段思存握着鼠标，说：“你先回去吧。”
你。”乔文渊保持着大家长高姿态，“奖学金花完没有，要不要零花钱？”
乔苑林真没钱，但他义无反顾选择保护更昂贵尊严，说：“用不着，挂。”
明明有凉风吹进来，乔苑林耳朵却变得更热，他刚才撒谎、妥协、逞强，当着梁承面。
房中静得人难堪，连鸟也不叫。
半晌，梁承盖上笔帽，十指交叉活动关节，随手拿起经济学课本，说：“德心还学经济？”
段思存道：“想办法把学分补上，不然影响绩点。等会儿上校网，看看这学期还有什活动。”
“噢。”乔苑林应下来。
乔苑林还没说重点呢，不肯走：“段老师，您还没吃饭？”
“嗯，电脑突然要升级。”
乔苑林说：“您吃饭吧，帮您弄，很快就好。”
段思存瞥他眼，从位子上起身，端着盒饭走到旁沙发上。他坐到电脑前，熟练地升级校内系统。
乔苑林正犹豫该怎开口，段思存先出声，说：“懒得行李箱都要同学帮你拖，现在主动帮忙，你有事情要讲？”
“选修。”乔苑林不喜欢这门，“要选社会学，爸让选这个。他什都管，迟早要推翻他独裁统治。”
梁承觉得很有趣，人们总喜欢管别人事，被人管又会烦。
乔苑林似乎猜到他想法，机灵地扭转态度：“虽然他这点不太好……但他很能干，也很敬业。人是复杂，对吧。”
梁承问：“那你复杂？”
“肯定没有你复杂。”乔苑林不知哪来胆子，说完用玩笑盖过去，“也有点复杂，比如你不领情，会失望，如果你帮买杯便利店新出梅子梳打，又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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