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轮下来就输个精光。
摸摸口袋确认输光,黑发年轻人向后推推,正想顺手拽个应侍让他去同二楼那位财神爷传话,就说你前夫在楼下输到想要卖底裤,请问大人愿不愿意借几个原本要赠送给小情人银元给前夫解围……
结果
赌坊里人声鼎沸,生意非同般。有推牌九,玩骰子也有打麻将,还有些花花纸牌徐书烟没见过,听旁边人说那叫“扑克”,是真正“舶来品玩法”。
纸牌玩法很多,也不难,国外现在正流行。
这年头但凡是国外流行,过两个月随着洋人船漂洋过海到这边,必然也是能够掀起番浪潮,如今国内不见得有几家赌坊有这种玩法……
这长乐赌坊老板,有些敏锐度。
徐书烟选个玩扑克赌桌,站在后面看会儿,没看两把就看得差不多明白,又回头看看二楼,毫无动静。
奏钢琴。
这样层层叠叠厉害风水阵,足够叫赌鬼们进门开始,就被压得头也抬不起来。
徐书烟缓步而入,发现里面和寻常赌坊乌烟瘴气、充满地痞流氓不样,莲花喷泉池边站许多穿着新潮又体面年轻人,相比起那些赌徒,他们看着更像是来谈生意成功人士。
徐书烟今日这番打扮有些格格不入,但是好在他气质尚可,虽然穿不够新潮但是也足够干净,走入赌坊,那守门门童也只是打量他下,没有出声阻拦。
徐书烟却要找他主动攀谈,忍痛割爱地拿出枚银元:“半个小时前,是不是有名气度非凡长官来过?”
也不知道这次何唐生老娘又欠多惊天动地笔钱。
更不知道顾容这财神爷钱带够没有。
徐书烟垂下眼,黑色瞳眸之中闪过丝不正经,他摸摸口袋,今日出门着急,里面不过放几块银元大洋……
而他这人赌运向不太好。
更何况还知半解。
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气度不凡长官并不多见……收钱,门童嘴巴利索:“是来位,上二楼,同们经理谈话去,听说是为不得身份人物,会儿老板也要来亲自拜见——”
那门童说到这,忽然顿,压低声音:“听说是为何家老赖娘来,这个独眼何,不知道烧哪辈子高香,竟高攀上这样人哩!”
独眼何当然说便是何唐生。
徐书烟闻言微微笑,走进赌坊抬头看看,二楼站满人,看着大概是保镖,寻常人轻易靠近不得。
而黑发年轻人看会儿,倒是也不急着上楼,而是颇为新奇地到处走走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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