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都不可能温情。
如果之前梦里雨天砸门威胁他开门还很是霍将军,那就很显然——
下辈子也不可能温情得起来,这人活几辈子都是这个鸟德行,不会有丝毫进步。
手臂收,声叹息里,将靠在自己怀里人更近地压入自己怀中。
姬廉月鼻尖撞到男人结实胸膛,满鼻都是他身上熟悉气息,于是不小心想到他迷迷糊糊中对他说“喜欢”……耳根温度升高,他指尖蜷缩下,被男人大掌及时把捉住。
他捏着他指尖,蹂玩下。
姬廉月红着面,不说话,先前想要质问他牌匾什意思,上安王府偷人算个什情况气势也没有……
只觉得,直以来份小心翼翼心情,好像通过他温暖掌心得到回应。
床。
背靠着个结实坚硬东西,暖烘烘像是捂在被窝里大暖炉,湿热气息喷洒在他颈脖处——
姬廉月第反应就是有刺客。
但是当他地下图看向搭在他腰间大手时,他意识到人世间并不会有进他房间爬上他床只为同他抱在块儿睡觉刺客。
“……”
男人拉着他手置于两人中间,姬廉月神魂颠倒。
男人拉着他手置放在结实小腹,姬廉月面红耳赤。
男人拉着他手路过小腹路往下,“唔”声后无辜地说“硬,给弄弄”,姬廉月……
姬廉月只想给他巴掌。
温情是不可能温情。
强行转个身,脸对脸,沉默地盯着身后男人那张脸——在干出翻墙、把隔壁亲王强行抱回自己将军府床上这等荒唐事之后,霍将军他老人家睡得倒是异常踏实。
点儿也不觉得自己这类似拐卖人口事儿干有哪里不妥,不符合身份。
男人下巴上新生胡渣还没剃掉,青色片。
葱白柔软指尖摁压在上面,有点儿扎手。
姬廉月忍不住自虐似多摸几下,硬生生地把男人摸摸醒——那双黑若寒夜双眸睁开,起初瞬带着丝丝凌厉和寒意,在对视上面前那双懵逼双眼时,蓦然柔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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