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宛搬石头砸自己脚,红着脸没话说。
郁赦动作很温柔,不知他是真太宠钟宛还是又再使坏,面动作面问钟宛,喜不喜欢,舒不舒服,自己低头看看好不好……
细致折磨下,钟宛浑身骨头都跟着打颤。
半个时辰后,钟宛毁七八封折子也没抄出份整洁出来,最终还是郁赦握着他手,像教小儿学字般,笔划带着钟宛完成明日谢恩书折。
眼中带点笑意。
郁赦声音很轻问,“就喜欢这样?”
钟宛说不出口,郁赦也不逼他,郁赦将手按在钟宛腿上,微微分开。
钟宛脊背倏然绷直,郁赦低声道,“放心,只碰你前面。”
钟宛哆嗦下,“还没写完!前面也……”
他不小心,笔在书折上划长长道,马上就要写好封奏折就这生生毁。
“奏折上有墨迹是大不敬。”郁赦松开钟宛腰带,声音温柔,说话却很严苛,“归远,重新写。”
郁赦面说着面将手滑下去。
钟宛手心冒汗,他费力拿过另份空白书折,急促声,“你、你等会儿再……”
“刚才你怎说?”郁赦平静道,“抄这点儿东西,还用坐四平八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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