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赦敛眸，让钟宛倚着自己，“话本里学
……早同你说
，
不是不会。”
这个调调，他不是不会，也不是不喜欢。
郁赦有意让钟宛开心，权衡着尺度，揽在钟宛腰上手慢慢地往下滑些许。
钟宛耳朵也红，他怕写错
笔两画害郁赦，屏息仔细写着，但还是忍不住低声抱怨，“那你平日……”
“平日里你什
都不做，就总是要绷不住。”郁赦闭上眼，“所以不敢跟你太亲近……怕让你这破身子雪上加霜。”
郁赦说着就要起身，被钟宛用左手按下，钟宛专心抄写着，低声嘟囔，“不用……马上好。”
郁赦右手攥下，又伸展开，随后慢慢地放在钟宛腰上。
郁赦揽着钟宛手突然用力，让钟宛坐在自己腿上。
钟宛手腕动，差点在折子上滴个墨点。
郁赦提醒道：“小心点。”
前会元，亲自给你当校书童，高不高兴？”
钟宛不过盏茶时间就写满张书折，神采飞扬，“看看，有没有用改？”
郁赦认认真真看遍，摇头，“个字也不用改。”
钟宛知道他是真堵心，叹口气道，“看你也别誊抄，仔细再抄份送去就算。”
郁赦点头，钟宛换支细些毛笔，又拿份空白书折来，郁赦要起身给他让位子，钟宛摇头，哂，“抄这点儿东西还用坐四平八稳？”
郁赦自言自语，“现在也畏手畏脚，惜命又矫情。”
惜自己命，更惜钟宛。
郁赦睁开眼，蹙眉，“还没写完？”
钟宛有意跟郁赦多腻会儿，写越来越慢，郁赦眼看出来他这点小心思，
钟宛耳垂红些许，面写面小声道：“王爷，有这样对待校书童吗？”
郁赦不动声色，“你在起居册上乱写，做错事，自然要有点惩戒。”
钟宛较真：“孙阁老偶尔犯错，你也会罚老大人来坐你腿吗？”
郁赦差点又笑出声来。
钟宛沾沾磨，清清嗓子，红脸，“你这不也是挺、挺会使坏？”
钟宛换个笔体，端正温润，写几十年折子老臣怕是都不如他。
郁赦看着这样钟宛，喉结微微动下。
就是这提笔安社稷只手，前两日，在自己起居册上，遍又遍，不厌其烦写下无数个“钟宛”。
钟宛宽大袖子垂在郁赦身边，随着他动作下下动着，钟宛微微弯着腰，郁赦眼睛不由自主看向钟宛细瘦腰身。
郁赦强迫自己移开眸子，声音不太自然道，“你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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