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赦漫不经心笑。
钟宛想下,放下心,“那下面你
钟宛咽下嘴里饭,轻松笑,“没有。”
“宣瑞原本有继位可能,但那不是因为他才能过人。”钟宛淡淡道,“是因为宁王天资聪颖,为上所喜。”
“他只是沾宁王福荫罢。”
钟宛叹口气,“宁王都没能继位,他又哪里来这个福气?再说那会儿只盼着他们能活命,想不到这里。”
“不对。”钟宛想下皱眉,“宣瑞现在等于是还在你手里,郁王为何风向转这快,宣琼这边还有希望,他在宣瑞身上费这些时间做什?”
还好,没起水泡,可以涂点烫伤膏。”太医看过后认真道,“别沾水,过几日脱次层皮就好。”
郁赦点头,命太医留下药。
吃晚膳时,钟宛边吃饭边道,“郁妃计不成,会不会再找你麻烦?”
郁赦给钟宛夹菜,道,“大约吧,不过她翻来覆去还就那点小伎俩,最多就是恶心恶心,做不什别。”
钟宛沉吟片刻,“她手中没实权,又有汤钦盯着,翻不出大浪来,现在就怕郁王那边,郁王……他这几日又在做什呢?你知道吗?”
郁赦喝口汤,好会儿道:“谁知道呢?也许……他觉得宣瑞只要活着就还有做傀儡可能,不过是把人运来要费些时间罢,他这是笃定至死也不会杀宣瑞吧?所以这放心。”
钟宛想觉得也合情理。
别人误会郁赦,郁王心里该清楚,郁赦无论表现多,bao戾,他并不会真穷凶极恶去随便杀人。
郁赦轻声道:“让他折腾吧,这不很好吗?”
钟宛失笑,“你这是借郁王手替们家翻案吗?”
“隐忍蛰伏。”郁赦道,“被咱俩坑,他吃两次张冠李戴亏,不会再轻易上当,如今皇上不许任何人见宣琼,他也没什好办法,这两日……若没猜错,他在悄悄收敛当年人证物证,想着给你府上翻案。”
钟宛哑然,“们府上?你说钟府还是宁王府?”
“宁王府。”郁赦道,“他既然有心想扶宣瑞做傀儡,那就得给宁王翻案,让宗亲和朝臣们信服,先帝当年确实是要立宁王为太子。”
“姓宣这辈有不少人,想要证明宣瑞才是承天授命那个,这是最简单最合理办法。”郁赦自嘲笑,“不过这也没错,当年若没有他们谋朝篡位,宁王顺利继位,如今该登基,确实是宣瑞。”
郁赦看向钟宛,“归远,你想过替钟宣瑞争什吗?不是说现在,以前呢?你同他还是有些情谊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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