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宛调戏郁赦不成,尴尬咳下,“自然不是。”
郁赦毫不留情,“不是你下面疼什?!”
外面太医拎着药箱来,郁赦放开钟宛,掀开帘帐命太医给钟宛看伤。
郁赦毫不讳疾忌医,还很配合,细细跟太医交代清楚,钟宛胸口红痕是被红枣糕烫出来,红枣糕呢又是他捎给自己吃。
太医默默腹诽,心道这个红枣糕不管是带给谁,该烫伤都是要烫伤。
郁赦皱眉,“又不懂医术。”
说是这说,郁赦看看外面,料着太医先来不,起身放下内室帘帐,起身走到钟宛面前,稍稍犹豫后,解开钟宛领子上衣扣。
钟宛微微抬起头方便郁赦动作。
郁赦将钟宛衣服解开,重新看看,感觉他胸口那红痕颜色比刚才更深,“这不就是烫着?”
钟宛抬头看着郁赦,喉结微微动下,“只有这点吗?下面呢?”
快到府门口时郁赦才反应过来,下车前郁赦捏着钟宛手腕,低声道:“跟耍什小心思呢,故意替宣璟装可怜?”
钟宛被郁赦戳破心事,也不遮掩,笑,“生气?”
郁赦不置可否。
钟宛老实交代,“替他装可怜是真,他太蠢,也是真。”
郁赦莞尔,把自己披风丢给钟宛,“裹上再下来。”
“
郁赦方才并未往下看,闻言皱眉,“肚子也烫着?”
郁赦将钟宛衣裳又解开些,细细看看钟宛平坦腹部,“……下面没有红地方,你哪里还疼?”
钟宛抿抿嘴唇,轻声道,“再往下……你替看看。”
郁赦手指顿,回过味儿来。
郁赦定定看着钟宛眼,心平气和问道,“归远,刚才红枣糕,原来你是夹在腿间给捂着?你为什这豁得出去?”
晚膳还没备好,郁赦先命人叫太医来,想让他给钟宛看看胸口是不是烫伤。
钟宛叫苦不迭,“就是不小心睡着忘它,被烫出个红印,根本没什事,你别让人又说娇气!这两月不怎出门都不知道,原来外面现在说什都有,名声全毁。”
郁赦无辜道,“瞎说,何时污蔑过你名声?”
钟宛敢怒不敢言,早年他也没少传郁赦流言,现在报应不爽,轮到自己,他其实没什立场质问郁赦,今天出门,从宣璟那从宫里老太监那听说不少有关自己传言,把钟宛听愣愣,若不是知道这说是自己,他都要信。
钟宛实在不想再传出什奇怪话来,可怜兮兮道,“你不放心,你自己替看看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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