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还得死缠郁赦。
得等晚上去缠他。
这真行?
为防止郁赦捅自己,应该提前给他捆上吧?
可自己打不过他。
“叫去问问是好事。”钟宛笑,“皇上不问,怎提要回黔安事?”
宣从心想起上次入宫事耿耿于怀,“上次突然说要见见你,把你叫去,隔那久才出来,在宫门口等心焦,就差折回去找你。”
钟宛怔下,想起来。
就是送宣从心入宫那次,钟宛被郁赦劫在藏书阁里,然后……
钟宛不由得又想起方才那张纸条上话。
半夜去掀郁赦被子解他寝衣吗?
郁赦会不会刀捅自己?
钟宛攥着纸条,心里许久无法平静。
这太刺激!
钟宛把纸条燃,喃喃,“要想留在京中,竟这难吗……”
口气,觉得这事儿还是有线希望,他想下,匆匆写张纸条,命人明天避开郁赦,把这纸条送去黔安王府,交到钟宛手上。
第二天,黔安王府中,钟宛看着手里纸条,久久无言。
冯管家跟他说,若有留在京中念头,不必提前和郁赦透口风,送走黔安王府人后,直接带着行李搬入郁王府别院,住进郁赦卧房,和郁赦同吃同睡就好。
钟宛实实在在惊。
冯管家知不知道自己昨天有多丢人?
先给他下点药?
钟宛是有给郁赦下药前科,只是在茶水里放点点蒙汗药,少年郁赦就睡人事不知,任人随便摆弄。
那会儿郁赦已经很英俊,比起现在来,眉眼要柔和些,但睡着时候又有点清冷意思,钟宛那会儿看着睡着郁赦,
冯管家这到底是什意思?
送走宣瑞他们,自己就要直接搬入郁王府别院?
直接……就这走过去吗?
钟宛行李倒是不多,都没必要雇辆车。
那边冯管家是不是都已经给自己准备好?
说话间,外面下人敲钟宛门,问他可否收拾得当。
钟宛收敛心思,点头:“好。”
钟宛今日要入宫。
宣瑞病越来越严重,崇安帝要叫个人过去问问,黔安王府里,也就只有钟宛能去。
宣从心在正厅等着,见钟宛来站起身来,十分不安心低声埋怨,“怎这样麻烦?有什不能问太医吗?”
只是让郁赦搂下,就差点……
这个当口上,让自己直接和郁赦“同吃同睡”去,郁赦会不会觉得自己占便宜占疯?
不止如此,冯管家还特意补句,让钟宛不要有所顾虑,死缠着郁赦就好。
死缠现在郁赦?
怎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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