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州嘴角禁不住抽抽:“好。”
等他将面条下好端过来时候,便瞧见那人已经趴在桌子上,睡过去。
“润青?”
没反应。
“毛毛?”
“是。”半晌之后,隋州终于确定。
“那就对!”唐泛拍桌子。
“你看这里,卷宗上写得很明白,当初仵作给张氏检查尸身时,发现她是裁纸刀捅入身体,致使脾脏破裂失血而死。假如胡翰音真逼*张氏不成,进而杀死她,那当时张氏定是奋力挣扎,而胡翰音是惯用左手,这就很说明问题。”
隋州点点头,明白他话意:“人在危急时刻做出反应肯定是不必经过思考习惯动作,就算人真是胡翰音杀,他用左手,又与张氏面对面,所刺地方,也只会是张氏身体右侧,而不会是位于左侧脾脏。”
唐泛露出笑容:“所以胡翰音确实是没有杀人!”
肯定也会因为手边习惯不同而轻重不同。
隋州点点头,又想起自己站在他身后,点头对方也瞧不见,便改为回答:“是,因为专门练过,像们这样人,有时候要与别人交手,顷刻便能断出生死,不想因为疏忽而露出破绽。”
唐泛早就知道他冰冷外表下面是颗极为缜密心,闻言不仅不觉得意外,反倒极为佩服,正想说两句夸奖话,却冷不防想到个问题:“那你能用左手写字吗?”
隋州道:“可以是可以,但没有右手那熟练。”
唐泛问:“若是让你用左右手各自书写个字,要求达到让人辨认不出你是左手还是右手写,有没有这种可能?”
依旧没反应,估计也是整天都耗神耗力,
隋州见他面色疲倦,忍不住道:“你去歇息罢,明天再做也不迟。”
唐泛摇摇头:“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既然已经有眉目,再将线索整理成文就不难,这就写,很快便好,你先去歇息罢,不必管。”
隋州道:“你想吃什,去做。”
原本满目疲倦某人登时眼睛亮:“阳春面!傍晚时候瞧见厨子在灶房里揉面团。”
这简直赶得上火眼金睛,除唐泛,只怕也没谁会住个客栈还成天去偷窥厨房罢?
隋州认真想想,然后道:“或许可以达到几乎相同程度,但因为左右手着力方向不同,如果仔细看,肯定是能看出来,不可能完全样。”
唐泛倏地起身,从桌上翻找出张泛黄信纸,递给隋州。
“那你看看这个!”
隋州拿到灯下仔细看阵。
“怎样?是不是左手写?”唐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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