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捏下,那两边都要!”
隋州嘴角微微勾起,如君所愿。
忽然间,唐泛像是发现什,咦声:“广川,发现你用左手捏脖子,和用右手,似乎没有轻重之别?”
按照常理来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用惯只手,通常用惯右手人居多,所以就算是捏脖子,
“你还不睡?”想是这想,隋州却没有表露出来。
“什时辰?”唐泛抬起头,忍不住伸个懒腰,露出片刻松懈。
隋州走上前,为他捏着肩膀,轻重适中力道令唐泛舒服得忍不住呻吟出声。
“快子时,别看,睡罢,明日再说。”
“这晚?”唐泛惊,又看下高几上沙漏。“那你怎还不去睡?”
女儿,所以对她也是悉心教导,胡氏当年也是富贵娇养大,自然不同于连字都不认识般妇人。
当初她四处奔走时候,就特意留个心眼,让人将状纸抄写式两份,还有从前与父亲书信往来,都被她妥善收藏起来,呈给翁县令。
也许这些东西看上去没有什用,但唐泛直相信个道理:
个人做件事情,不管好事坏事,总会留下痕迹,这世上不存在天衣无缝说法。
人心多变,而人与人之间更是不同,只要是人,就会有自己想法和行为。
“等你。”他言简意赅。
“真是好兄弟!”唐泛感动极,“对对,就是这里,酸疼得很,再往上点也是!”
隋州发现对方发丝既浓密且滑顺,束起来之后头发在昏黄烛光下泛着近乎青黛色光泽,越发衬得发髻下后颈白腻如羊脂美玉,令人忍不住想上手摸摸,看看触感究竟如何。
他是这样想,也就这样做。
而且被摸人还表现出很舒服模样,主动要求多捏下。
所以即使张氏已死,胡翰音已死,种种证据湮灭大半,但蛛丝马迹依旧存在,只看他们能不能从中发现罢。
要在这些卷宗文书里逐字逐句地琢磨,从中挑出毛病和破绽,这个过程无疑是很枯燥,没比唐泛当年背八股文范文好多少。
不过他这人向来秉持要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原则,在微弱烛火映照下,他看得十分仔细,身体几乎趴到桌子上,时而蹙眉,时而喃喃自语,有时候还会露出恍然大悟表情。
隋州推门进来时,看到就是这幅情景。
见他心意扑在卷宗上,他不由皱起眉头,自己原想着既然帮不上忙,就别打扰他,免得干扰对方思路,现在看来唐泛要是没人看着,估计只会这样没日没夜地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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