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没有说,只是道:“不要怕。”
冬至浑身乏力,青白脸色没那快恢复过来,闻言软软笑:“只是怕以后还会抓伤你,等下次发作时候,你拿个毛绒玩偶给抓着吧。”
“不用。”龙深用手把他额头上汗抹掉,想想,又加句,“直在。”
龙深动作很迅速,在冬至休息时候,他就已经把机票酒店,连带与迟家会面时间都约好,带上冬至直飞海南。
临别前,刘清波跟霍诫都去送行,冬至不在,刘清波自然而然成鹭城办事处临时负责人,但冬至对他这,bao脾气挺担心,难免多叮嘱几句,无非是让他压着点脾气,让着点同事,刘清波听得白眼直翻,却还是没有掉头拂袖走人。
所有人都吓到。
在倒地之前,龙深把他拦腰抱住,但痛楚并没有因此减轻,心脏像被只手攥住,反复揉捏,疼痛又从心脏四面八方辐射向身体各处神经,每次呼吸都是难以忍受折磨,冬至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被龙深抱在怀里,他冷汗直冒,浑身发抖,只能死死攥住心口衣服,恨不能把皮肉和里面心脏也并抓出来丢掉,这样就不必再忍受那样痛苦。
等到这波痛苦缓过去之后,已经不知道过多久,冬至喘着气,慢慢恢复意识,他发现火锅小聚已经结束,刘清波跟霍诫不知去向,桌上残羹冷炙,还有大半没吃完,锅内热汤还在保温状态,热气袅袅升起,只是没有食材投入,倍显孤独。
“师父……”他开口,声音有点沙哑,身上也有种湿淋淋虚脱感,这是流汗过多后遗症。
“在。”龙深松开他,“不疼?”
“说你要是不放心,就直接跟回鹭城去得,以前怎没发现你这啰嗦!”
冬至干笑:“以前有在,你跟斗嘴就把精力发泄光,这次怕没人给你捧哏,你会寂寞!”
刘清波:他又不是说相声,还捧哏!
但看在对方生病份上,他仍是勉勉强强应下来。
“你不在,还有张充啊,那
冬至点点头,看见自己刚在在龙深手腕和手背上抓出来血痕,不由惊。“你手……”
“没事。你情况不能再拖,们明天就去海南。”
龙深把他扶起来,冬至没力气站着,他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放在床上。“今天就不要洗澡,去拿条毛巾给你擦下。”
冬至抓住他手腕,忍不住问:“师父,这种情况,如果降头日不解,以后是不是还会发作?”
龙深刚才已经看过他背上桃花印记,确比之前又更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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